：“你是哪个班的？不能拍不知道吗？”
那个人却没有收起手机，还在拍摄。
高婷皱眉，正要发作，季降突然轻轻按了一下她的肩膀，随后朝着门口走去：“他不是学生，我去处理。”
那个人看到季降走来，稍微慌张了一瞬，放下了手机，强装镇定地转身朝着门外走。
季降也不急，只是说了句：“我见过你，前天晚上，你也在拍我们，你不是学生吧？这里是学校，到处都有监控，你这种行为，我早就可以报警处理了，之所以没管，是想看看你还打算跟几天。”
那个人脚步一停，转身看着季降，脸色有点难看。
季降语气冷淡：“要么，留下你的个人信息，再当着我的面把这几天拿到的关于我们的所有内容删掉，要么，我们警局见。”
“对了，如果以后在任何地方看到这些视频，我都不会放过你。”
说到这里，他压低了声音：“如果你调查过我，那就应该知道，我说到做到。”
……
等季降回到教室，对上的就是两双好奇的眼睛。
高婷：“怎么说？”
白久：“他删了吗？”
季降点点头：“处理过了，不用担心。”
高婷回想自己刚才激动之下连《月影》也一起骂了，顿时出了一身冷汗：“真是记者？！天呐，还好你们发现了他，不然我就完蛋了……”
“我们也不是总能发现这些人，”季降看向她，“所以你要注意一点，有些话不能乱说。”
高婷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我知道了，我记住了，以后不会了。”
白久却疑惑起来：“我们还没有火到需要跟来学校偷拍吧？这是什么人？”
季降点点头：“学校出去都需要门禁卡，这个人已经来了好几天，不是偶然混进来的，而且他拍的内容……大多不是什么好角度。”
高婷一愣：“什么意思？”
白久看她一眼：“除了粉丝，还有谁想知道你平时干了什么，说了什么话，有没有什么值得讨论的错误？”
高婷瞪大了眼睛，如果说白久前两句还算隐晦，最后一句话几乎就是直白的提示了：“……可是我们也不火，怎么会有人这样对我们啊？”
白久突然笑了，眼神微暗，似乎想起了一些久远的事情：“未雨绸缪而已，总有人比你自己更关注自己，他们恨不得抓住你任何错处，然后放大，扩散，直到这些变成不可原谅的错误，然后……”
白久还没有说完，季降已经拍了拍他的肩膀，语气沉稳：“我在，不会发生这些事的。”
白久话语一顿，转头看着他，季降从刚才开始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自己，眼底的担忧也很明显。
白久笑了：“……我没事，就是随便感叹一下，毕竟这种事情我也见的多了。”
“所以，还不如讨论一下，”白久说，“怎么让这些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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