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缺继承人,他又有一大堆片约在身,如果这时候幸运“中奖”,他简直不知道该怎么跟制片商请十个月的假。
难不成告诉他们,老子这个大男人要滚去生孩子了,你们爱找谁演就找谁?这想起来就头大了……
骆丘白这边暗自庆幸,但祁沣心里却不这么想。
之前他错过了团团从小到大破壳而出的过程,心里不可谓不遗憾,所以他对第二个孩子的渴望几乎到了狂热的地步,曾经经常背着骆丘白做扎破保险套、故意草进去耍赖不出来这种无聊的事情。
一番努力之后,终于让他在婚礼现场的时候看到了希望,结果姓孙的那个牛鼻子老道竟然什么也没检查出来,这让他十分的不悦,要不是因为这老道士在床上那点事上还有点用处,他早就让他收拾东西滚蛋了。
不务正业,送些药玉势来有什么用,有本事把我的小儿子弄出来啊!
祁沣心里不甘,本来要请医生给骆丘白彻底检查一遍,可两个人现在的身份实在是太扎眼,走到哪里都被围追堵截,要是找来的大夫没有管住嘴,把骆丘白的身体情况抖出去,那简直是场灾难,他不得不谨慎。
更何况,他总觉得自己一旦说想当个全职准爸爸,绝对会被骆丘白笑话死,到时候被妻子骑在脑袋上,他这个做丈夫的还有什么颜面?
祁沣就这样纠结又别扭的想着,日子过了一个多月,骆丘白的症状不仅没有减轻反而越来越严重了。
这一天,一家三口凑在一起吃早餐。
骆丘白倚在沙发上,一边打哈欠一边往嘴里塞着酸枣糕,旁边的团团躺在他的腿上,正跟胖沣沣玩的不亦乐乎,坐在旁边的祁沣,一边看财经新闻,一边拿着一碗皮蛋瘦肉粥往儿子嘴巴里喂。
“唔……还要。”团团张大嘴巴含住勺子,鼓着腮帮子咽下肉粥,舔了舔舌头眼睛亮晶晶的盯着祁沣手里的碗。
蠢儿子的目光太殷切,要不是因为忙着跟小白那只蠢猫一起玩,早就自己抱着碗吃了,可这小家伙就是喜欢撒娇,据张婶口述,两个爸爸不在家的时候,他的勺子功使的无比熟练,可是只要骆丘白和祁沣在跟前,他就立刻什么都不会了,傻笑着蹭上来,又是要抱又是要喂,总之黏糊的像条小尾巴。
祁沣不轻不重的哼了一声,挖起一勺又送进小家伙嘴里,可是他的动作实在不熟练,尽管努力在做,还是糊了团团一脸粥,米汤顺着小家伙白胖的脸蛋滑下来,他扁了扁嘴巴,“米有……粗(吃)到……”
小家伙盯着喷香的肉末,馋的流口水,祁沣忍不住戳他的脸蛋,“蠢死你算了,小吃货。”
团团咧嘴一笑,含住了他的手指头,祁沣的嘴角控制不住翘了几分,亲了亲他胖嘟嘟的脸蛋,挖了一大勺粥送到团团嘴边,小家伙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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