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的院落可有空房?”林女使冷静问道。
“有,我带你们过去。”年易安镇定地点点头。
“女使,我是不是生病了?”阮梦芙这会儿已经镇静下来,她自己都没想到此刻声音都不带抖的了。
“郡主别怕,等太医来了,你就没事了。”
“女使,你也出去吧,若是将你染上了可怎么好。”
“臣没事,臣会在此处守着您。”林女使如何放心的下,她幼年时已经得过天花,硬扛着熬了过来,此生也不会被传染上天花。
“今日是吴老夫人的好日子,倒是被我扰了。”阮梦芙脑袋越来越重,人也越来越昏沉,连看人都带着几分的困倦,却还想起,今日这场寿宴怕是要被她搅了。
林女使守在床边,不停用烈酒替她擦着额头降温。随后走到一旁,将阮梦芙先前给她的盒子拿了出来,低头认真翻查着里头之物。
院子外头已经被禁卫重重围住,长公主走到院门处却被青雀死死拉住了手,“主子,您从前未患出过痘疹,您不能进去。”
禁卫站在前方,把持着院门,如何都不肯让她进去。
“阿芙在里头,我怎么能不进去,让开。”
旁人不敢拦她,又不能不拦着她,眼见着她就要推门而入。
林女使隔着门,低声同她道:“公主,郡主今日并不是突发天花,而是有人故意为之,臣在老夫人送给郡主的紫檀盒子中找到了染过痘疹的白布。公主您要稳住心神,在外找出幕后之人,为郡主讨回公道。”
长公主神情一变,到底忍住进屋的冲动,心中担忧全然转成了怒火,她的阿芙到底是招了谁的眼,要对她下如此狠手。
“去正院见老夫人。”她狠下心再不看院门,带着人朝吴老夫人院中去了。
太医脸色越来越沉,阮梦芙昏睡在床上,情况越来越不好,呼吸急促,呼气之间都带着肺热。
“太医,郡主如何?”
太医摇摇头,“郡主今日出宫前便有些发热,所以这病比寻常人来的更凶猛。需得日夜扎针散内热,再配制清热解毒之药,剩下的只能靠郡主熬着了。”
太医说话都带着苦,痘疾如今并没有根治的法子,寻常人家得了,要么死,要么拼命熬下去,这病又时常发作在孩童身上,多少大人染上此病都苦不堪言,更有那熬不住的人撞墙而死之事发生,更别提孩童,要如何才能咬着牙熬到天花痊愈。
林女使神情哀伤,却也知太医说的极是,她当年吃过这苦头,知它凶险,郡主从小没吃过什么苦头,也不知道能不能熬得过。
长公主赶到吴老夫人院中,吴老夫人早已得到消息,宾客都不曾散去,正在用着雄黄、丹砂等药材配置的防疫散熏衣,这是预防时疫之法,也是为了不让那真凶逃出将军府之举。
“吴老夫人,扰了您寿宴。”长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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