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龙啸云道:“我?……”
上官金虹道:“他不如狗,你却连他都不如,狗见了他,也不会逃的。”
龙啸云这次才真的呆住了。
上官金虹扫了座上的人一眼,道:“你们肯和狗拜为兄弟么。”
大家立刻应声道:“绝不。”
上官金虹道:“连他们都不肯,何况我……”
他眼睛忽又盯着龙啸云,缓缓道:“我看你和那条狗真是难兄难弟,不如就和它结为八拜之交吧。”他说出的话就是命令,但这种羞辱谁能忍受?
龙啸云满头大汗洋洋而落,吃吃道:“你……你……”
龙小云忽然走过来,拿下了他掌中的剑,缓缓道:“这主意本是晚辈出的,却不想反而自取其辱,而且祸及家父,晚辈既无力为家父洗清此辱,本当血溅当地,以谢家父,只惜慈母在堂,犹未尽孝,不敢轻生……”
说到这里他忽然反手一剑,将自己在手齐腕剁了下来。
大家都不禁为之耸然动容。
龙小云已疼得全身发抖,却还是咬着牙,将断手拾了起来,放到上官金虹面前,咬着牙道:“帮主可满意了么?”
上官金虹神色不变,冷冷道:“你是想以这只手赎回你父子的两条命?”
龙小云嘎声道:“晚辈……”
一句话未说完,他终于支持不住,晕了过去。
龙啸云当然也是神色惨然,却连一点表示都没有,还是呆晃的站在那里。
上官金虹冷冷道:“看在你儿子的份上,你走吧,以后最好莫要让我再见到你!”
阿飞终于站了起来。
他仿佛根本已忘了方才发生过什么事,也没有瞧见别的人,目光茫然转动着,忽然发现桌上的酒壶,立刻扑了过去,一把抓在手里。
他抓得那么紧,好像这酒壶就是他的生命。
“叮”的一声,酒壶却突然被击碎。
酒流下。
阿飞的手还是抓着酒壶的碎片,但手已在发抖。
上官金虹冷冷道:“这酒是给人喝的,你不配!”
他随手摸出块银子,远远抛在地上,道:“你若要喝酒,自己买去。”
阿飞抬起头,茫然望着他,慢慢的转过身,慢慢的走过去。
银子就在他脚下。
他呆呆的瞧着这块银子,良久良久,终于慢漫的弯下腰……
上官金虹目中又闪过一丝笑意。
——他笑的时候,比不笑更残酷。
突然间,寒光一闪。
一柄刀闪电般飞来,将这块银子钉在地上。
阿飞的脸一阵扭曲,抬起头,整个人突然僵硬。
一个人站在门口,瞧着他,柔声道:“这里的酒比外面的好。你若要喝,我去替你倒一杯。”
桌上还有一壶酒。
这人竟真的走过去,倒了一杯,送到阿飞面前。
没有人说话,甚至连呼吸声都已停顿。
上官金虹竟也没有说话。
他只是静静的瞧着这个人。
这人不太高,但也不矮,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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