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跪着。”
在听到司马家时,皇上神色不变,可手中把玩的琉璃手持却顿了一瞬。
贵妃神色一怔,倒没想到襄阳王竟有这般反应速度。
“王叔说得对,该如何处置还是如何处置,毕竟这个孩子不像太子一样在皇上身边长大,我一个妇道人家也没教养好他,请皇上连我一起责罚吧。”
她又开始抹眼泪,一番做派倒是让襄阳王觉得自己咄咄逼人了。
襄阳王气得脸红脖子粗。
宫殿里一番暗中较量,皇上直接送走了他们。
“明日朝堂商议。”
很好,这番谁也不偏颇,襄阳王和贵妃也说不得什么,各自退去。
可皇上没有命令,跪在宫门外的二皇子也没人敢叫起来。
襄阳王经过宫门处,一番奚落后狠狠瞪了他一眼坐上了回府马车。
司马家这边是不想把事情闹大的,以皇上对皇室颜面的看重,定然也是不想让人都知道。
可如今皇上要把事情放到朝堂上去处理,倒是让他们措手不及。
司马具甚至都在想,陈培尧这个计划,皇上是不是早先就知道?
如此这般一想,司马具紧绷了起来。
若是这般,那他还真是小瞧了皇上。
而此时御书房,皇上坐在桌案后闭目眼神,而在下方,陈培尧跪了已经有一刻钟,脸色苍白,双唇毫无血色,几次忍下来咳嗽声。
宫殿里极其寂静,还是旁边伺候的公公看不下去,小心翼翼走到皇上身旁。
“陛下,时候不早了,您看今日是在何处用午膳?”
皇上缓缓睁开双眼,幽深的视线落在下方陈培尧身上。
“你可知错?”
陈培尧端正跪在地上,依旧如方才进来那般态度,“不知,若是重来,臣依旧会如此行事。”
“襄阳王幼子身亡也确实是臣所设计,可他死的不怨,仗着是王爷宠爱欺压百姓强抢民女,无人敢问罪于他,此番死有余辜。”
同样的话皇上听了两次,却没有方才的怒气。
他何尝不知陈培尧说的得错。
长叹一口气皇上摆手,“罢了,既然已经做了,那你去负责处理干净,至于户部……若是任你前去做个户部知事,你可愿意?”
“臣定当竭尽全力,赴汤蹈火。”
皇上自然是满意他的态度,“退下吧。”
“是。”
御书房外头,一身明黄莽服的太子瞧见他出来赶忙上前两步。
“如何?”
陈培尧没言语,只对太子轻松一笑。
太子瞬间明了他的意思,拍了他的肩膀,“就知道父皇会体谅。”
陈培尧跟随太子前往东宫,暗暗打量了一番太子。
人人都道太子温顺,完全随了当今皇上的心慈手软,可没人知道,在漠北事变,镇北王世子失踪,太子一夜成长。
就是算计二皇子这计划,若不是太子支持,他也没十足的底气去办。
次日,朝堂之上皇上钦点了新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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