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外头的陈培尧。
果然是老狐狸。
成王败寇,若是胜利的一方是她……
司马晴晴冷笑一声。
还是在那张白纸上写下了地址。
东西做不得假,就算为了朱炳,她也不会作假的。
东西呈给了陈培尧,他看了一眼就把东西送进了宫。
当天关于司马具和司马晴晴等人的处置方法已经定了下来。
当街斩首风险比较大,毕竟他们也无法确定有没有余孽来劫囚。
所以皇上是下旨给毒酒赐死。
这已然是最大的宽恕。
是让陈培尧执行的。
毒酒分别送给了司马晴晴和朱炎等人,可到了司马具,陈培尧当着他的面把毒酒倒掉。
“一杯毒酒太过便宜你。”
陈培尧那笑容让司马具后背发寒。
他知道,陈培尧说的让他不得好死的方式是要来了。
陈培尧让人把司马具的牢房钉死,放了数百只老鼠。
是和皇贵妃一样的死法。
当晚天牢里面都蔓延着司马具的惨叫声。
这不仅是对司马具的酷刑,对于看守牢房的人也是一种折磨。
他们见识了陈培尧的手段。
太子和皇上也不是不知道,他们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毕竟陈培尧恨死了司马具。
当晚,在关押的洛潇笙的屋子里,他选择了自尽。
活着的时候被司马家禁锢不能和心爱的人在一起,如今总是是可以了。
太子也为他们的感情动容,特意让人把洛潇笙和司马晴晴合葬。
而关于朱炳,贬为奴籍,发配边疆。
唐娇听到这个处罚时一口气没上来就晕了过去。
陈培尧说太子已经松口,朱炳的命是保了下来,可这样和让他送死有什么区别?
唐娇一昏迷,陈府乱作了一团,月娘赶忙安排人去请大夫。
而此时东宫,陈培尧正在跟太子对峙。
“这就是殿下所说的对那孩子宽恕?”
太子也看向陈培尧,说:“本宫不是饶了他的性命吗?朝堂上谁不夸赞本宫仁慈大度?你还想让本宫怎么样?”
陈培尧眼底神色暗沉了几分,后槽牙用力咬了咬,一甩衣摆跪下来。
“臣恳求殿下免了那孩子发配边疆的惩罚。”
太子看着陈培尧,忍不住感叹说:“陈大人,你知道你从来没在本宫面前这般恭敬过,如今主动下跪,竟然是为了一个罪臣之后,看来他对你很重要啊。”
陈培尧低垂着头。
“对臣来说不重要,可是臣答应了夫人要救他,还请殿下准许臣不违背对夫人的承诺。”
太子哼笑出声,“本宫可不放心让一个余孽留在京城,必须有人帮本宫看着他。”
“臣愿意做这个担保。”
“你想清楚,他若老实本分尚好,可若是有了旁的心思,那牵连的可是你们整个陈家。”
“臣明白。”
太子这下满意了。
“好,既然陈大人做了保证,那孩子你便领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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