碳炉,温度很高,很快木盒上面就因为温差而凝结了一些小水珠,傅时言生怕木盒坏了,连忙打开。
里面是一整盒炒制好的香料,最上头的一层红油凝固着,泛着诱人的色泽。
“这不是咱们刚才吃的哪种火锅汤底么,怎么又寄来这么多,既然如此,你匀我一份也不算难事吧!”唐诏美滋滋的提议。
“这大概不行,这是烤鱼的底料。”傅时言在最下面发现了一张纸,上面不是白潮生的写的信,而是烤鱼的步骤,他有些失望。
没注意到傅时言的失落,唐诏听完之后却越发兴奋了,“原来这就是天下第一鱼!乖乖,这我说什么也得拿走一点,久闻天下第一鱼的名声,却未曾一尝,今日我可算是有口福啦!”
自从圣上一道圣旨夸赞这烤鱼,京城的所有人便对着烤鱼充满了向往,唐诏的父亲位高权重,曾经在宴会上吃过一次,据说不同于京城菜系的清淡无味,那烤鱼味道十分浓烈霸道,让人吃了还想吃。
但是美名在外的烤鱼真正吃过的却寥寥无几。
“那你便拿走一些,步骤在这里,你抄一下。”傅时言没有收到来信,他很是失望,也无暇管兴高采烈地唐诏。
等唐诏走了,他越想越生气,最后还是忍不住提笔给白潮生写了一封信。
——
烤鱼的名声天下闻名,很多外地人没条件来鲤仙,说起烤鱼的时候总是一脸向往,于是常年在外跑船的陈伟家敏锐的发现了商机,他记得此前女儿说过白潮生有意将烤鱼的底料和配套的锅具往外销售。
一回到鲤仙,他也顾不得最近在家里沉迷写作急需素材的女儿的呼唤,换上一身干净衣裳,就直奔鲤仙特色烤鱼大酒楼。
长时间没回来的陈伟家有些惊讶于的烤鱼生意的火热,这些天他听说烤鱼经历很是传奇,但是他不知道这烤鱼竟是如此波折,还好在最后结局不错,一到酒楼,他就向林远致点明了来意。“好的,请您在这里稍等一会,白老板现在正在新西方教课,他下课后会过来的。”最近这几天来问能不能做底料生意的人简直太多了,林远致都见怪不怪了,江县丞最近忙的要死,忙着清点李家的财产以及其他酒楼的账簿,白老板又忙着新西方的事情,而他对于做生意的事情还没有完全上手,于是这种事情就只能等着白潮生下课之后回来处理。
今日是新西方第二期结业的日子,白潮生验收了一下各位的功课,然后才把早就准备好的牌匾发给各位,牌匾大面是空白的,等着各位学员们自己刻印,底坠编号什么的是早就准备好的。
等所有学员都领到牌匾了,白潮生又照例现场胡编了一些激励的话,然后拍拍手便宣布解散。
这三十名学员里有五名是来自鲤仙及周边县市酒楼里的厨师,公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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