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见踪迹了的大祭司,所有的事情太过于偶然,就不像一个局了。”
燕玖说:“是好几个局。”
郑琴缺不知从何处寻来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示意图,说:“首先是禹王,这件事压根没他什么事,谁去也不该是他去,那么他到底在盘算什么,相信你心里清楚。
其次是太子,他虽然没有来得及参与,可明显已经在参与路上了,那么他背后也有一只手。
再接着是大祭司,他唯一的用处就是武力值高,将这件事情搞大,越大越好,那这其中最大的好处是谁的?”
燕玖理清了所有的关系,说:“没有人是这件事的最后盈利者。”
郑琴缺又将地上的图用鞋子擦去,画了一个新图,说:“从三月春闱开始,就是一个局,设计了禹王垮台,虽然这事跟太子毫无关系,可是你却想到了最大的受益者就是他,所以你从一开始就想错了方向,他的目的就是离间你和太子的关系。”
他继续画,一条一条分析,说:“不过你后来用婚礼引出了禹王,这么细想下来,他们朝中明争暗斗的格局基本成立,禹王扮猪吃老虎,他们其实势均力敌。但是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一个深藏许久的人扯到明亮的地方……”
燕玖恍然大悟,说:“师父他用尽了心思,排了一个错漏百出的局,将这件事推得一干二净,最关键之处在于,他可以亲自引导我。他的引导才是这个局的玄妙之处。”
和聪明人说话不费劲,郑琴缺只是稍加沟通,她便明白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他又点了一个常人无法注意的地方,说:
“但是制造这个动乱的人不会是闻人潋,在我认为嘛,闻人潋比较懒,不会多此一举自己拆自己的台把事情弄得更乱,连自己都无法掌控。你忘了,还有一个牵扯进来的组织迟迟没有出手呢。”
“朱雀台。”
他说:“其实呢,我对布局这些事不是很擅长,不过是根据常理走,总能找出不正常的地方。你不必太感谢我,吃完茶赶紧去解决你那码子破事。”
燕玖嫌弃了他一把,正要走,说:“那你擅长什么?”
郑琴缺还真认真想了想,说:“资源经济的合理调配,处理各种矛盾纠纷,走一条常人不敢做的路。”
燕玖说:“做这种事的人,要么游手好闲,要么成了宰相。”
郑琴缺说:“我是后者,不过是还没找到自己想要扶持的人,所以一直赖在太后这里游手好闲。等有一天我真当上了宰相,请你吃鸡。”
“我拒绝。”燕玖对大祭司有阴影,虽然只是小野鸡,但是她现在对所有的鸡都反感。
郑琴缺对着她离开的背影喊道:“那吃鱼好吗?”
“……”
出了宫,她直接去了城郊,找闻人潋。这个时候,他应该在那里。而平静了许多天,她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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