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色,好色的男人注定会死在色这个字上面。”
身边的伙计听了点点头,道:“老板娘你说得好有道理。”
“小二,添酒。”内座一个宾客忽然一声洪亮的声音将他喊了回神,他来不及听霍香的箴言,绕到后面拿酒,道了一声:
“来了!”
按照霍香的指引,霍天机很快找到了青玉堂,很清雅的一块牌匾,颇有几分江南韵味,循着药香进门,他同小童说了自己的来意,小童进了后院,不久之后出来,对他躬身行了一个礼,将他带了进去,他才在院落最清幽的地方,见到了这个一身素绿色江南装扮的女子,领口上的盘扣很是精致,这身淡绿色很适合她的洁白无瑕。
此时她正搭着一只手在桌子上,旁边一个盲人大夫在给她诊脉,她安静地笑了一笑,似乎是在跟盲人说什么好玩的事情,又优雅又恬静,只是注意这边有人,便瞥了一眼,看得霍天机一惊,她道:
“是霍先生?”
霍天机上前,行了一个君子礼,道:“霍天机是前来感谢姑娘两天前随手安置,才不至于让天机流落街头失了身份。”
小玉抿嘴一笑,道:“举手之劳罢了,先生不必挂怀。”
霍天机说:“举手之劳还让姑娘破费了,这是住客栈偿还的银两,霍某双倍奉还。”
小玉怔了一怔,说:“霍先生是看不起玉儿吗?玉儿岂是那种贪图钱财之人,先生如数奉还就好。”
霍天机赶紧道歉:“是霍某失礼了,侮辱了姑娘的气节。”
小玉心里冷哼,觉得好笑。气节?她哪里有这种东西?此刻,她只点头回应,不再做其他反应,做多了,便是错了。
眼看该还的已经还了,霍天机似乎已经没有理由待在这里了,可是他的脚步迟迟没有动,似乎没有离开的意思,问了一句:
“玉姑娘是怎么受的伤?”
小玉眼角闪过一丝狡黠,心道鱼儿已经开始上钩了,她一副很气的样子,说:“还不是闻人潋身边那个叫官姝的女人,真是个狠角色!”
“发生了何事?”
小玉说:“霍先生,玉儿是做危险生意的人,先生还是不要多问为好。”
这招,叫欲擒故纵,可早在说出闻人潋这个名字以来,她就知道霍天机是不会再走了。
霍天机说:“听起来,玉姑娘跟那闻人潋是宿敌了。”
小玉说:“宿敌说不上,我哪里动得了他闻人潋,可道上的生意,总是有意无意跟他有牵连,他身边那个女杀手,二话不说就是一掌。玉儿一个文弱之人,哪里受得了这一掌,可这一心头的火,却要生生往肚子里咽。”
霍天机见眼前这一个娇滴滴的可人儿,自是心生怜爱,刚好那盲大夫已经诊好脉,自己拄着拐杖寻路走了,小玉摊手请霍天机坐下,霍天机说:
“玉姑娘,敌人的敌人,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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