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着他们就进了一个酒馆,他说这里的酒其实性价比比水要高得多,酒虽然成本高,但是解渴,有现成的材料。而这里的水,要到很遥远的绿洲去驼回来,而且要非常大的商队才做得起这个事,所以这些商队一般都能通过这个牟取暴利。
而城里唯一的一口深水井有专门的人守着,要排队打水,得从早上开始排队,而且往往排到了也打不了多少水。
燕玖终于感受到那种水比油贵的战斗民族情结,手化作小扇子往脖子扇了扇,说:“这水这么稀缺可怎么办?我还想进城洗个澡洗个头,顺便洗洗我这一路来沾染了灰尘的衣服。”
讲真,燕玖以前衣服很多,可是到了外面,就只有这一套,还得量身定做。
王生一脸鄙视看着他们,道:“你们这样是要被浸猪笼的。”
燕玖和薛明靖人生第一次觉得浸猪笼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
好在,这里酒很香,才在酒馆外面徘徊,远远的就闻到了酒香,王生告诉他们,别看这里不大,可是这个酒馆老板娘酿酒的产业是祖传的,用最糟糠之谷物,酿最好的酒,就地取材,他找了很久才找到的。
酒馆的装潢也很别致,跟个小花园似得,不过花园里种满了骆驼刺,没办法,这里只适合这种生物生长,也不需要浇水,只要你不招惹它,它就不会刺你,居然又有种现代化的感觉了。
看见他们过去,老板娘也招呼了来,想必是王生早就说好了,给他们留了位子,在偏东北角的位子,离正中间一个矮台有点远却也刚刚好看到台子上有一个老头,拉着二胡,有点像阿炳,特别是在这个时候,有一种莫名的情怀。
呃……台下不少听众听着都流泪了。
燕玖不禁赞叹说:“边疆人民真多情啊!”
老板娘说:“反正我这台子也用不到,他也不收演出费,就让他去了,顶多我怕他口渴给他送碗酒。”
燕玖说:“有些人啊,只是缺少一个展现人生的舞台!观众就是他的生命!”
薛明靖说:“追求艺术的灵魂就是让人佩服。”
老板娘“切”了一声,缓步走去拿酒了。
点了几个下酒菜,聊天还没聊上瘾呢,就听到屋外来的动静,一个长相粗狂的大个子怀里搂着个楚楚可怜的小姑娘,直接寻了个位子坐下,让老板娘上酒。
因为那个小姑娘长得实在好看,所以大家都忍不住看过去了,燕玖按耐不住自己八卦的心,说:“这个恶汉什么身份?”
王生说:“这一路来,有头有脸的人我都打听过了,估计这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角色,也就一个恶霸还是什么的……”他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说:“这姑娘我见过,昨天还在西街那边卖身葬父,不会是被他买了吧?”
薛明靖啧啧道:“可怜了一朵娇花。”
燕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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