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又亲自出面拜托他,他也不会替我妈收拾烂摊子,把赌场接手了过去。”
原来傅盛说的都是真的。
米索欠下巨额高利贷走上绝路的事和他真的没关系。
霎时间,林羡心情凝重的抿了抿唇。
至少阿盛在这件事上没有骗自己。
可自己却下意识的怀疑了他。
以为米索欠下巨额赌债,在自杀途中和妈妈同归于尽的事,都是阿盛一手策划的。
被自己最心爱的人误会,阿盛的心得有多难受啊。
难怪当时会那么生气,把她压在下边一遍遍揉进骨髓里。
林羡悔不当初的闭了闭眼睛。
“羡姐,你怎么了?”
傅逸晨打心眼里不愿叫林羡嫂子,叫羡姐,已是他最大的妥协和让步。
“我没事。”
“逸晨,谢谢你认真回答我的问题。”
“应该的,羡姐都愿意原谅我前段时间的莽撞和无礼了,我如果再不给出点改过自新的诚意,还像话吗?”
“进屋吧,饭该凉了。”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林羡提脚就走,冷淡的多一秒时间都不想和傅逸晨独处。
傅逸晨用失望的眼神看着她。
低声呢喃。
“阿羡,你真以为自己刚才伪装的很好吗?”
对此,傅逸晨冷魅一笑,他修长的手指,掐断了花坛中的一朵玫瑰。
然后对着那朵盛开的正艳的玫瑰说:“如果你只喜欢傅盛那样的怪物,那么以后,我也可以变成他那样的怪物。”
说完,低头吻了一下手中的玫瑰,仿佛亲到了林羡。
他闭着眼睛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脸满足:“真香。”
林羡姐,我总有一天会得到你的。
进屋后,他把象征着林羡的红玫瑰插进了花瓶里,方才来到餐厅。
林羡傅盛钟文华已然入座。
但气氛有点怪。
钟柔艳似乎有点局促不安。
傅逸晨走到她的身后,双手揉捏着钟柔艳的肩颈,让她放轻松点。
然后笑看着大家:“舅舅,大哥,阿羡姐,不是来吃饭的吗,干坐着干嘛?动筷啊。”
“是这样的。”钟文华告诉傅逸晨,“你大嫂刚才一进来就问我,三四年前,有个叫米索的人,在我们赌场里借过巨额高利贷后来还给要债的人逼死了,她问我记不记得这件事,然后就把你妈妈吓到了。”
“这有什么好惊吓的。”
傅逸晨拉开凳子坐在钟柔艳旁边,说:“妈,你那赌场开在国外,放贷也好,追债时逼死过人也罢,国内的法律都管不着,何况那赌场都关了两三年了,该负的法律责任,舅舅也负完了,实在没什么可害怕的了。”
“所以呢?”林羡把话题板了回去,“钟先生记得米索吗?”
“不记得。”
钟文华毫不犹豫的否认。
“虽然我当年是赌场主要负责人,但放贷这种事,都是底下人去做的。”
“像米索那样的借贷人,每天都会有上百个,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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