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防的驻地军营也交给了他。
“嗯。”张遂光终于皱了眉,微微露出了难色,“我们的人,有没有把握撕开城关的防卫?”
菩提心脸上一滞,有些呆住了,不知道该如何答。
“没把握?”张遂光的额眉皱的更深了,冷声问道。
菩提心急忙回道“殿主,通关台编制的守军是五千二百人,值昼是两千九百,值夜是两千三百,加上离城关不到十里远的执金卫南大营,我们的人实在难以办到。”
听了这番解释,张遂光的脸色才缓和了一些,又问道“执金卫南大营有多少人?”
“总共三千人,值昼是约是一千七百,值夜不足一千三百。”菩提心答道。
也就是说,城关处的守军白天有四千六百,晚间有三千六百。
这种防卫,江湖上有几个门派谁能冲得开?
“我们能动用的人还有多少?”张遂光沉声问道,“把盐帮的人也算上。”
菩提心稍一沉吟,手指掐了掐,回道“九殿在都城可以动用的人还有六百余,盐帮那边,我适才跟李长老聊过,他说约有一千人。”
“渠州、木州、司马庙的人全部加起来有多少?”张遂光又问。
盐帮乃天下第一大帮,帮众近三万,然,总堂却是在千里外的浮阳郡丹阳城。
“九殿在这三个州府的人不多,加起来约莫两百人,盐帮我尚不知实数,但前几日李长老有说过,上河郡闹疫病,我们在那几州的人都暂退去了丹阳城,想来人数也不会多。”菩提心答道。
盐帮的人、九殿的人也是人,疫病来了照样会染病身亡,是以,李学辞把上河郡靠近屏州的几个分舵都撤了,把人调去了丹阳城。原是想着自家帮主要召开武林大会,要用的人很多,便提前做了准备,没想到,这是竟坏了事。
“知道了。”张遂光支着身体的手轻轻捋着短须,沉声道,“你们下去罢,近来有事做,都打起精神来。还有,外面那些赟王府的探子,全给我杀了!”
菩提心、“海棠”应了是,躬身退下。
“恨红尘,你的人要盯紧徐家的动静。”张遂光想起这事,又道。
“海棠”听店主有事交代,当即转过身,恭声回道“是,殿主。”
近几日,略有空闲,夏牧炎便会坐下来抄写经书。他向来的习惯都是,越到紧要时刻,便越要沉住气。
此时他正抄着《周易参同契》,一旁垒放着已誊写完的《悟真篇》。
写好的一页是可不慎乎!御政之,鼎新革故,管括微密,开舒布宝,要道魁杓,统化纲纽。爻象内动,吉凶外起。五纬错顺,应时感动。四七乖戾,誃离仰俯。文昌统录,诘责台辅。百官有司,各典所部。
夏牧炎写完,轻声诵念,脸浮盈笑。
见客未至,便又翻开了另一页,其上乃是是非历藏法,内视有所思。履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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