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只给自己置办了一身衣料普通差不多的,自然不能跟此时阿威身上的黑绸大褂相比,想着想着不由脸上闪过几丝尴尬。
阿威说完便带着人快意走了,可阿星却已不像刚才那般开心,不过他也能明白,昨天他扔那个炮仗炸到阿威头上,把他搞得那般狼狈,他怎么会有好脸色对待自己。
眼镜师爷见阿威走后不断开解劝着阿星,说阿威是帮里二当家,威望深重,阿星才刚入帮不好与他发生冲突,有什么就多容忍一些,要是惹恼了他刀斧相见恐怕会有性命危险。
话是好话,事实也是这般,阿星心里同样存着这样的念头,但不知为何让眼镜师爷一挑明说出来,阿星反而心里更不好受了。
不过片刻后阿星也就没再想,颇为意气风发的领着百余个斧头帮帮众,浩浩荡荡往猪笼城寨方向开去。
而阿星不知道的是,等他走后,看起来一直想与他交好的眼镜师爷却往阿威走的方向寻了上去。
十几天过后,已习惯百余人对他前呼后拥俯首听命的阿星,精气神已和之前完全不同,整个人容光焕发,走起路来高视阔步,仿佛带着风,权势已然改变了他。
且食髓知味,开了荤之后就再也止不住,阿星又曾多次去找过那晚的女人,后来更是眼镜师爷借给他钱他直接包养了整个人,这些天来可谓是阿星一生到现在最为快活的几天。
但他眉间还是时常有一抹化不开的愁色,这几天来阿星无论是恐吓还是挨家挨户的打砸,却还是无法全部赶走猪笼城寨的人,走了部分也是无济于事,只要还有人在那,地皮就到不了斧头帮的手里。
眼看时间一天天流逝,阿星俞来俞烦躁,倒是他包养的那个女人,给他介绍了一种可令人忘却烦恼,身置无边快意愉悦中的“神物”。
鸦片这东西,阿星以前模糊听说过它有多害人,但当时不知为何可能是由于实在太过烦躁忧心,又或者是受不住女人娇声引诱,他就“鬼使神差”的稍微试了一下。
本想着一旦发觉不对就停下来,但后来阿星发现这东西除了提神快活之外,根本对他身体没啥影响,他也就没了顾忌,甚至逐渐代替了抽烟。
这天李休照常叫来阿星询问事情进展,阿星打着哈哈说着尽快尽快应付了过去,但出了门他就当即又是一阵烦躁,便想回到住所抽上一管,刚走到半道却被人拦了下。
“星哥,不好了,你的那个兄弟肥仔聪死了。”
阿星顿时楞了一下,接着就两眼似欲喷火一把抓住他手下的前襟,厉声质问:“你说什么?我前两天还见过他,当时还好好的,没病没灾怎么可能突然就出事了!”
“是真的,星哥你以前不是说过那家茶馆是你兄弟开的吗,让我们去时常关照。今天我和兄弟们几个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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