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手段……”马超尚有些不服气,嘴里默默念叨着。
刘枫听后,有些不乐意,哼哼两声,争辩道:“马君,吾等在战场上是以敌手,当知兵不厌诈!汝之言语,当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此外,马君可能不知。吾家阿釜平日间,于吾曾言,凉州有好汉,西凉马超当属其一,未来当是天下名将!
若是太平时,马超可封大将军也!
即便前日之战,吾等有诸多机会,斩杀汝也。但未去做,便是阿釜惜汝之才!
汝竟不知好歹,对之多番污蔑!”
马超闻言,心里再起惊涛。
他马超,还是有几分自知之明的。其于西凉,于父亲马腾麾下,有些名声,即便于非敌非友的韩遂军中,也流传着“锦马超”的传说。
但他还没妄想自己的大名,能于当下传入蜀地,传入少年名士刘釜的耳中。
他的内心,竟隐隐觉得有些自豪。
半天没见刘枫唠叨,马超顿时有些不习惯,他往窗户凑了凑,发现刘枫的身影早就不见了。
“今日算是得罪此人了,此人以后怕是不会再来了!”
马超摇了摇头。
这三日间,刘枫成天往他身边凑,他对刘枫的性格越发了解,便越是相投。同样地,他也知晓刘枫所为何事,无外乎是劝降!
不过,他西凉马超,又哪是那般容易投降的?
马超一只手捂着受伤的胸口,打算继续躺在屋里的木板上养伤,心思却是飘到了卢龙塞之外。
阿弟马岱,当下也该知他于白水事败了,若是聪明,那便驻守塞外,向羌人和西凉兵士求援。怕就怕阿弟上头了,一心攻下卢龙塞,以救他这个兄长。
这种可能不是没有,而是非常有可能。
他同阿弟,虽非同母兄弟,但感情是众兄弟中最深的。试问若是阿弟于白水遇险,他也会不顾一切的解救。
“此战若是能活下去,见到阿翁,吾当向阿翁亲自请罪,一切皆是吾之过也!”
躺在木板上,马超望着墙角的蜘蛛网,喃喃道。
咯吱!
门突然开了,阳光汹涌的奔流进来。于此,还有一个人影。
“是汝!”
马超惊的一下子坐了起来。
来者,可不就是那日身骑白马者吗?
经过刘枫方才的讲述,马超已经知道,其为年少成名的刘釜刘季安。
望向刘釜手里提着的食盒,马超顿时警觉了起来。而刘釜接下来的话,却也隐隐让他有些害怕。
“釜虽身处益州,也得闻过马君的大名。尤其马君于凉州的仗义行径,让釜大为敬佩。
而今能遇见马君,也是釜之意外。
军营之内,虽不能饮酒水,但今日为送别马君,釜便特开此例,为君饯别!”
两人相距不过两丈之远,但看刘釜来到案几旁,将上面略加收拾,然后把食盒打开,一盘盘小菜随之铺上……
相距如此之近,马超有信心将刘釜擒获,想来面前的少年名士也知道。但之偏偏来了。
马超没有这么做,他一步步走进,在望向案几上的酒菜时,他带着惆怅道:“吾亦闻过刘君大名,今日为君擒获,所之相见,未曾想是最后一面!
君欲杀吾,但汝吾相距不过两尺,吾虽有伤,难道君不惧死乎?”
刘釜手里还保持着邀请的姿势,神色微微一愣:“以我所知,马君乃豪爽正直之士,我何惧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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