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凶手就算不死恐怕也只剩半条命了。”
路琼之说罢,慢条斯理喝了口水,神思道“前来参加浴佛大典者,皆登记入册,此人不会傻到现在逃走自爆身份,且看明日,我定把他揪出来。”
湛寂嘴角扬起抹嘲讽之笑,“那又如何他是太后的人,即便明说要我的命,君要臣死,臣能不死”
“”路琼之一时哑语,叹起气来,“你别这么悲观,说不定哪天这风向就变了。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南齐江山危也。”
湛寂透过窗柩看出去,目光落在菩提古道上提着灯笼正往这边而来的人,轻轻念了个“未必。”
路琼之没听清,就着茶盅又喝了口凉水,“有件事我觉得奇怪,你刚飞书让我去查几年前与朔朔和她同伙,公主正好也让满琦带信让我去查此事,还让我务必想办法阻拦这些杀手。你师徒二人这般默契十足,不会是商量好的吧”
湛寂抬眸,目色清冷,语气淡淡“没有。”
路琼之为之一振,说道“去年她帮百里烨出的主意也是如此,你在那边厢房刚说过,没成想我们在门外又听她的见解几乎跟你一模一样。
如此心思缜密的人,可见她确实是个可塑之才。”
“理应如此。”湛寂掐着他话尾回道。
“你是不是还想让我夸你名师出高徒”路琼之自娱自乐,又陷入深深地沉思,他喊道“褚北。”
很少有人会知乎湛寂大名,他蹙眉抬眸看去,听他说“萧氏皇庭,一代不如一代,太上皇软弱,当今圣上弑杀成性残暴不仁,膝下皇子个个资质平庸,恐难当大任皇庭内乱不断,边境又有北魏柔然等国虎视眈眈,内忧外患,民不聊生。
待公主回健康后,你有没有想过”
门在这时被人敲响,传来萧静好的声音,“师父,我能进来吗”
“我受伤之事,别说。”湛寂没有回答外面那位,而是先压低声叮嘱屋内的人。
“兹事体大,明白。”路琼之出门之际,忽想起什么,又扭头道“钟南寺那一年的伙食费,你何时给我”
湛寂似乎也才想起来,“哦”了一声,半响才道“这房中经书,可有你看得上的。”
“”赖账还能这么嚣张
见路琼之从房中出来,萧静好忙问了翻满琦的状况,得知她现在人在他房间后,她似笑非笑道“路大人好手段。”
“”
因为她跟湛寂房间离得最近,方才那面墙轰然倒塌,连带着她那间房也榻了半边,唯独只有淳修这间完好无损。今夜寺中客房爆满,她连个睡觉的地方都没有,好在淳修去跟别的师兄挤一张床,把自己房间让了出来。
她反手把门关上,提着灯笼靠近了些,急道“师父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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