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四十片安/眠药,要不是我发现得早,她早就没了。
我没有自杀过,可我自/残过,拿小刀割手指,用针刺指甲缝,极端绝望的时候,我差一点割腕,要不是桃子用手抓住了美工刀片,我也死了。
晚上卫砺来医院替换桃子的时候,桃子一看见卫砺,就红着眼睛扑了过去,劈手就是两巴掌,抬脚就踹,一边踹一边骂:“畜生!你他妈的不是人!老娘宰了你!”
“桃子不要!”我急切地大叫,瞬间吓出一身冷汗。
我跟了卫砺四年半,对他的脾气已经摸得很熟了,卫砺这人很狂妄,根本容不得任何人忤逆他,更别说照着他的脸扇巴掌了。
没想到,卫砺却没闪躲,结结实实地挨了桃子两巴掌,又被桃子重重一脚踹在膝盖上,身子晃了晃,眉目间浮起一丝痛苦。但他却没说一个字,一脸沉痛地绕开桃子,径直走到床边。
“桃子,你先出去。”我虚弱地冲桃子摇了摇头。
桃子咬着牙,倔强地瞪着卫砺,我恳切地看着她,她突然神情一松,“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起来,捂着嘴巴哭着跑出了病房。
卫砺默默地注视我,过了很久,才迟疑着问:“诺诺,你还爱我吗?”
我没回答。
“那……你现在恨我吗?”卫砺眼里的不安深了些。
我仍旧没回答,垂眸平复了一下心情,冷硬地说:“卫砺,我们结束吧!”
卫砺全身一震,两步冲到床边,一手撑住床头,一手松松地抓住我的肩膀:“你说什么?!”
“既然你不想要孩子,那我们的协议作废了,我和你,到此为止。”我面无表情地说,语气很平静,“按照约定,一刀两断,再不相关。”
卫砺沉默片刻,迟疑着说:“可……约定还没有达成。”
我笑了,卫砺居然还有脸提约定的事情?是他自己毁约在先好吗?
我就那么一声不吭地看着卫砺,勾着一抹冰冷的讽刺的笑。卫砺的眼眸闪了闪,低声说:“诺诺,我……如果我说,我不想结束,可以吗?”
我仍旧没吱声,只是讽刺地笑看着卫砺。
卫砺无数遍骂过我贱,大概他真的认为我很贱吧!贱到发生了这种事,我还能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继续跟他肌/肤相贴,呼吸相闻,继续像以前那样,跟在他的身边,做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甚至连人都算不上的情/妇。
“卫砺,我不要钱,不要名,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离开。”我叹口气,颓丧地收回目光,“早就该结束了,一切都是错的。”
“可我不想让你走。”卫砺皱眉,握着我肩膀的手一分一分收紧,“诺诺,我说过,这场游戏,只有我才能说结束。”
所以,这一切从头到尾都只不过是一场游戏?
我没吱声,往下缩了缩身子,躺回被窝里,慵懒地拉高被子,结束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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