齿,恨恨道,“再说你的粉丝们都跟磕了药似的,现在针对我们根本停不下来,你弟弟伤得半死不活,却追究不到行凶者,你妈一天到晚躲在家里不敢出门,家里的门都快被砸了!”
我冷下脸,不悦地说:“程总,请你自重,我妈已经死了二十年了,请尊重死者,不要动不动拿我妈说事!”
“你!”程信义眉头一皱,目光顿时冷了下来,“程诺!你别给脸不要脸!”
什么?
我没听错吧?
程信义居然让我别给脸不要脸?
他啥时候给过我脸了?
“程总,别冲动,来,喝杯水消消气。诺诺年轻不懂事,要是有什么冲撞你的地方,你别跟她计较。”卫砺走过来,笑吟吟地说,右手捏着一支牙刷,左手端了一只刷牙用的杯子,嘴上的牙膏沫子还没擦干净。
虽然这副形象很滑稽可笑,可我却莫名地觉得,我跟了卫砺这三年多以来,卫砺就今天最帅,简直帅到掉渣!
程信义半张脸都抽了,看着卫砺,既尴尬又窝火,想发火却又不敢。
程信义这些年混得不赖,在A市也算是二流豪门了,大概跟宋承瑞那个渣男他老子一个级别的,但是在卫砺面前,他连个毛毛都不算,别说卫砺,就是如今的我都能弄得他半死不活了。
但是很显然,程信义对我的印象,大约还停留在二十年前那个没妈的可怜虫上,或者是十多年前的逆来顺受上,他根本没有意识到,现在的程诺早就不是他那个只会缩在墙角掉眼泪的可怜女儿了。
我说过,这个世界对我从来没有温柔以待过,我又怎么会有一颗柔软善良的心?全世界都不爱我,我要是再不爱自己,那我还活个什么劲?
所以,现在的程信义对我来说,就是一个陌生人——不,我恨他,恨沈欢,我的底线是不主动报复他们,但要是他们主动招惹我,那么很抱歉,我不会再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
“程总,诺诺重伤在身,需要好好休息,你可别大嗓门,我怕影响到她的心情,会使病情加重。”卫砺一本正经地说,将刷牙的杯子往床头柜上一放。
我瞥了一眼,里面居然还有半杯水,杯子底部还有一块蓝色的牙膏。我失声笑了,不得不说,卫砺还是那么毒舌,还是能分分钟花式羞辱人而保持文明礼貌。
程信义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像是拼尽全力克制似的,站起身,对卫砺说:“卫总,犬子无知,误伤卫总的员工,犬子已经付出了代价,请卫总高抬贵手,放犬子一马。”
“误伤?”卫砺故作惊讶,瞪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难道我看错了?我记得明明是程少爷用力踹了诺诺的肚子,导致诺诺当场昏迷,脾脏破裂,内伤出血,最后动手术摘除了脾脏。”
程信义老脸一红,闪过一丝尴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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