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不明所以,却也不敢违背,迅速熬药备药,半个时辰后,送去太子府主院。
瓦罐并药包全部装入提篮,扣严后,交给剑一,吩咐剑二,“备马,去黑风村。”
太子殿下一句话,剑一剑二满脸懵逼。
怎么回事?还去黑风村?主子不是才把谢家小姐送回家吗?怎么又去?
剑一剑二不知谢云瑶病来如山倒,更不知自家主子要去送药,只道主子有令,不得不遵从。
然而费解之人又何止他们两人,就连守在城门的将领都百思不得其解。
城门之上,灯火通明,将领远远便见太子三骑策马而来,不由惊掉了眼珠子。
殿下跑了第几次了,三趟第五次?这是要干嘛?大半夜不睡觉,撒癔症啊!
通过城门,三骑骏马风驰电掣,一盏茶时间便到了黑风村。
接过剑一递过来的提篮,邺战纵身进院。
“剑一,你说殿下这是……”
剑一雷雨回去时就被人解了穴道,既然能说话了,自然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咱主子啊……说好听点儿,这是开窍了,说不好听点儿,嘿嘿……”剑一一脸暧昧,压着声音偷偷地说,“咱主子这是发春了……”
剑二吓一跳,“你真是胆大,连殿下都敢埋汰!”
剑一却无所谓地笑了笑,挑眉道:“打赌吗?主子进出,起码半个时辰不软。”
“噗!大哥!算你厉害!老子服了你!”
院外,两个侍卫胡说八道。
院内,邺战走到西厢,直接推开了屋门,到里屋,将提篮放在桌上,用火折子点亮了油灯。
昏暗油灯下,他看一眼床上熟睡的人,之后将药包拿出,药罐开启,取一只茶杯倒满。
汤药温热,一室药香。
邺战走向大床,坐到谢云瑶床边,低头看她,竟有一种做贼的感觉。
胡扯!什么做贼!他分明是光明正大地过来送药!她是因为自己才生了病,他愧疚而已!
摇头甩开“做贼”的感觉,邺战犹豫片刻,伸手抚上谢云瑶的肩头,轻摇着想将熟睡的她弄醒。
谢云瑶发烧,睡眠质量本就不好,昏昏沉沉中被摇晃,睁开了眼睛。
屋内点着油灯,灯火下,她迷迷糊糊看见了邺战,嘴一瘪,十分委屈。
“你怎么又来了?我不想出诊了。”
一个委屈的表情,一句呢喃般的话语,直直撞进邺战的心,令他愧疚之感更深一层。
“不出诊,起来喝药。”
他的声音低沉而轻缓,带着一丝温柔味道。
愕然!震惊!
邺战被自己的语气吓了一跳,连忙站起,逃一般走到桌边,心跳莫名变快,深呼一口气,端起茶杯折回,他发现,短短呼吸间,谢云瑶又睡了过去,他冷淡而毫无表情的脸,闪过一丝无奈。
邺战坐到床边,伸手抽起谢云瑶,让她靠在自己胸口。
“喝药。”
迷迷糊糊又被弄醒,接着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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