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溪扯着他的袖子摇了摇:“你这人真是闷葫芦,说句亲亲娘子很漂亮不行吗?”
还未过门怎么能这样喊,陆昼行皱眉,过了门他也不会这样喊,听着膈应得很。目光一瞥看见一本暗色的小册子:“这是何物?”
林溪溪顺着他的手看过去,摇摇头:“这几日送来的东西太多了,我没有一一瞧过。”
虽然也有嬷嬷来讲礼仪习俗,但她听了个三四,就觉得腻烦了,无非都是跨火盆、挑盖头、合卺酒什么的。但这次婚宴因和昭仪宫的皇子生诞是同一天,陛下根本不会来。皇后又一直卧病在床,折腾不了这些,繁琐的程序只会一减再减。太子婚宴如此简陋,也难怪会成了百姓茶余饭后的谈资消遣。
陆昼行闻言打开它,翻了几页,突然脸色变得有些难堪,在昏黄烛火下悄悄泛起一抹红色,然后把册子卷着,一把塞进了自己衣袖中,
他动静太大,以至于林溪溪狐疑地盯着他:“你藏什么?什么东西我不能看啊?”
“嬷嬷......没有跟你讲过吗?”他怔了怔,又懊恼地想,讲过的话她就不会这么问了。
顿了顿,他往后退了几步:“一些随礼清单罢了,反正都是送进东宫的,都是我的,你就别看了。”
这语气霸道蛮横的很,林溪溪却没在意,抱住他的腰咧开嘴笑:“对呀,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呀。”
我也是你的呀。
陆昼行喉间都感觉有些发痒,他在深宫厚墙之中坚守着那颗真心的防线,似乎已经有了一丝裂痕。而这裂痕以势不可挡之势,一点点撕开,要他毫无保留。
林溪溪突然想起什么,说:“你知道吗?成婚前一日晚上,新人是不能见面的。”
“这是什么理?”陆昼行缓缓回过神问。
“不知道,就是她们说的啊,前一晚见面的话就是会有不太好的事情发生。”
“......”
陆昼行身子一僵,转身要走,却又被她拦着。
“殿下怕什么啊?”林溪溪拽着他的手臂,“这些东西都不能信的啊,要是说的准的话,那我哪儿还敢嫁给你呀?”
说着她又呸呸呸,重新道:“殿下若是真的凶煞,我也认了。”陆昼行垂眸面无表情地问:“......你有什么好认的,又为了什么要认?”
“喜欢你呀。”林溪溪情真意切地告白,又有些低落,“心悦你呀,这几个字我都说倦啦!你也总不回应我。”
衣袖被她扯得起了褶皱,陆昼行抬手在她毛绒绒的头上摸了摸,动作带着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柔情。
她好像确实挺奇怪的,他想,但是应该影响不了什么吧,毕竟他大概是能接受这份奇怪。
大婚当天,丞相府门口的十里长街爆竹声声响,锣鼓喧天,出街的百姓皆领了喜礼,站在街边说着喜庆话。
离宫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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