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知道许书锦到底做了什么……。
一会之后,就见一个头部缠着布条的高大男人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
许书锦一见这人,立时惊得瞳孔收缩。武北候夫妇瞄见此人,同样也惊慌心虚得飞快转过头。
“臣,参见陛下。”
皇帝不动声色将殿下众人反应收进眼底,盯住那高大身影,威严开口,“你叫什么名字?”
“臣,石天赐。”
这话一落,武北候夫妇及许书锦眼神又缩了缩,洛瑶还瞧得明显,许书锦浑身都颤了颤。
皇帝似乎有些意外,打量了他一眼,方问,“你在何处就职?”
“禀陛下,臣是原本驻扎行宫的守卫。”
皇帝眯了眯眼,打量他一会,又问,“你与石天柱是何关系?”
“同胞兄弟。”石天赐抬头望了眼皇帝,圆润的脸庞上浮现出浓浓悲伤,“也是堂兄弟。”
皇帝皱眉,“此话何解?”
“臣同族的一个叔叔,曾因为臣的生父而失了子嗣,后来臣出生之后,就过继到那个叔叔家里。幼年时,臣与哥哥石天柱常一起玩耍,感情极好。后来叔叔他们一家搬到异地,臣才与哥哥他们分离开来。”
“长大之后,我们兄弟俩难得见一次面,那也是哥哥在生前,我们相见的最后一面。那一年,臣记得哥哥说他在京城的武北候府当差,还曾相约让臣也到京城去闯荡一番。谁知后来,待臣前往京城找他时,却听闻他已经离开武北候府不知去向。”
听完这番话,许书锦已经惊到呆若木鸡。她完全没料到,眼前这个男人不是她的旧情人,反而是旧情人的兄弟。
“石天赐,你敢不敢以生命起誓,你如今所说句句属实?”皇帝抬眸缓缓扫过大殿,幽沉的声音不怒而威,“要知道,欺君之罪是要杀头的。”
“陛下,臣现在立刻就可以发毒誓。”石天赐说着,就要举手发誓。
“不必,朕暂且信你。”皇帝打断他,森冷的目光一扫,扫向微微颤抖的许书锦,“许书锦,你刚才在山坡那边何故要将他推落山崖?”
洛瑶心里冷冷嗤笑一声,不想让这个女人膈应她父亲,皇帝居然一直都直呼许书锦的闺名,而非洛夫人。
可见他心里对许书锦做下那些事已经十分清楚。
皇帝有这样的心思便好,也不枉她辛苦留着许书锦的性命到现在。皇帝对她父亲有愧,想必以后不会再热衷随便给她父亲保媒了。
许书锦一咬牙,坚称,“臣妇……臣妇没有推他,是他自己意外跌下去而已。”
皇帝冷笑一声,扭头打量了武北候一眼,他双目已隐约可见怒火簇簇,“武北候觉得你头顶有几颗脑袋?”
欺君之罪——也敢犯,他看他们是不想活了。
听出皇帝的弦外之音,武北候一哆嗦,立时诚惶诚恐跪下去,“陛下息怒,臣、臣……想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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