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默农这样的绝色女子,自己一个人在山里生活可不行。
兰默农就这样托腮远眺,半痴半傻,那几个保镖忍不住窃窃私语。
“兰小姐怎么了,谁知道?”
“不知道,睡了一觉,醒来后说做了个梦,然后就变成这样了。咱也不敢问,咱也不敢说。”
“做梦?什么样的梦,居然让她连采茶的心思都没有了。”
“之前可从来没这样过。”
“算了,还是别操心这个了,我们只负责保护她的安全,心里的事儿,不是咱们的工作领域。”
“也是。”
几位女保镖停止了议论。
“唉。”兰默农叹息一声,换了个姿势,继续发呆。
刚刚,她做了一个旖旎的梦。
在梦里,她遇到了一个俊美的男子,他很风趣,很博学,最重要的是,他懂茶,如同她的知音。
他身上还藏有她这辈子没喝过的茶,翡冷翠,灵须根,紫芙蓉,鹦鹉舌,每一种茶的味道,堪称茶中仙品。
她本以为自己这辈子都不会恋爱,她一生痴迷的爱人,应该是茶。
然而,所有的预谋在突如其来的感情面前,都是堆在沙滩上的城堡,一碰即碎。
她和他,理所当然水到渠成地相爱了。活了二十四年,她现在才知道什么叫微醺的岁月。
他们如胶似漆,水乳交融,一切都很和谐。
雕花大床为证,那个男人真的很棒。
然而,有一天,他却突然消失了,一切戛然而止。她没猜中开头,也没猜中结局。
在他消失的刹那,她也从梦中惊醒。
哦,原来是场梦。
兰默农内心隐隐作痛,为什么一场梦境,却让人产生失恋般的幻觉。
她觉得,这场梦境非同寻常,因为太真实了。甚至让她分不清,是庄周梦蝶,还是蝶梦庄周。
那些叫翡冷翠,灵须根的茶叶,真的存在吗?如果不存在,为什么那种唇齿留香的感觉,到现在还很清晰?那个叫叶北冥的男人,是她想象出来的吗?如果是,那为什么此前没有任何征兆,她都不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男子,怎么会想象得出那么具体的一个人?
她要去寻找这个人吗?为了一场梦境去找人,似乎有点傻。但如果不去找,她也许会用一生来纠结。
初入情网的兰仙子陷入挣扎之中,肇事者却已经回到老宅。
时值傍晚,员工们已经返回县城,容九在樱园修炼,家里就俩鸟一犬,百无聊赖。见主人回来,三个小家伙撒了欢似地在他眼前扑腾。
“主银主银,您终于回来了,阿德想念你。”
“想念你啊想念你。”
“主银,我要向您汇报,凡尔赛和村里的小母狗幽会。”
“年轻狗,不讲武德。”
这俩贱鸟,口齿比以前更清楚了。
凡尔赛好像能听懂这俩货在诽谤它,但它不会说话,只能呜呜呜地哀鸣,期待主银的理解。我还是个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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