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与什么无关。
“那乔敏的事儿,你知道多少?他如今被紫衣卫带走了,你是准备想办法饮酒你的朋友呢?还是配合朝廷接发乔公子呢?”
侯从看着莲意,看到她眼底,“你真的不知道,乔家,受过舒景皇帝大恩?可是先太子陈渭却在护国寺当和尚,乔家的人还不许进去见,他们至少想给怀恩大师上个帝号,一个和尚皇帝,又不会怎么样,这怎么能是罪呢?”
“天无二日,怀恩大师还活着,上了帝号算什么?至于另一个先太子陈煌,又是舒景皇帝下的手,让如今的皇上给他上帝号,那是要打舒景皇帝的脸吗?如此难为当今皇上的事,难道不扰乱天下吗?乔家本就是老陈家的臣子,只受过舒景皇帝的恩吗?没受过太祖太宗的恩吗?没受过当今的恩吗?”
侯从没了继续争辩的兴味,“您比我还书生意气。一套一套的,没考虑过旁人的心。”
莲意提高了声音,“个人都考虑个人的心,谁考虑天下!”
侯从扑通一声跪下了。莲意“哎呀”了一声,“侯公子,我又没怪您,您为何?”
小妹和阿雨也跪到了地板上,高呼万岁。
莲意知道听到背后的一阵低低的温存的笑声,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又犯傻了,她看都不敢看,先低下头,跪好了,爬着扭转了方向。
陈确把她扶起来。
这个神出鬼没的皇帝。
他太奇怪了。他在冷宫已经很奇怪,他到花局来所为何事?
陈确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朕给你封了官,自然有人跟着你,从儿说的没错,你太莽撞了,莽撞的前提是想着朕给你在后面收拾,朕有你布置下的功课,哪能不早点儿跑过来当差呢。”
陈确说完,放开了莲意,去扶起了侯从。“你母亲好吗?”他说。
“托皇上鸿福。”
陈确的忽然出现已经够让莲意震惊了,她以为他会把自己带回宫,或者带到哪个衙门,至少让个大太监给自己解释解释什么,结果,他忽然就说,“那就好好回去上学吧。”
这句话,指的似乎是莲意和侯从两个人。
莲意知道,这一切和自己无关了,至少暂时无关了。她不想废话,只是忍不住看了看小妹阿雨。
“放心,你喜欢,买下来去伺候你。”陈确这样说。
侯从一直低着头,与之前和莲意相处,很不一样。
迅速的就有几个太监,像领孩子一样把莲意和侯从簇拥着出去了。而去像来的时候那样,把他们塞进了同一辆马车。也没人去纠结分辨别的。
他们两个也真的像孩子一样,同时长长出了一口气。
马车带着他们回到太学。第二节课已经下了,练世钊和林盘竟然就在南院门等着侯从,拉着他的手把他带走了。
金北迎上来,站在莲意旁边。
太监们都行了礼走了,但是暗处依然不知道还有些什么人在。
“这是怎么回事?”金北去拉莲意的手腕子,莲意推开他,低声说,“咱们先回塔楼,你别上课了。”
莲意现在已经不知道哪里是皇帝陈确看不到听不到的地方。她只能在塔楼的房间里,把刚才发生的告诉了金北。
“哦,是这样,”金北反而笑了,“您还不懂吗?没事。小伶俐!”他走出门去叫了一声,要了热茶点心,把小伶俐重新打发走,哄着莲意去用,”什么都不用怕了。一切了然了。”
莲意张着嘴,又像笑,又像怀疑,“我是信你,可是……”
金北觉得她这个样子可爱极了,“记得臣昨儿问您的吗?写文章最难的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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