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呢?她玩吗?”
“玩,都玩。”我没有针对她一个人,也只是当着阿姨的面说了真话。
可阿姨却笑了。
我终于明白,领导就是领导,虽然不在上班,但私底下,阿姨也是公司里的领导,是我的领导。
我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她记在心里,有意无意说给别的领导听。
这样一来,我是告状的人。
他们想要劝退的人也成功走了,公司也不需要赔偿什么。
我觉得我没有做错什么,可我又不安恐惧起来。
我不想说话了。
阿姨再问什么的时候,我都只会说两个字:“还好。”
以及,不知道。
别人怎么样,我一概不知道。
阿姨又笑了,和老妈说:“上了两个月班了,到底不一样了。”
有什么不一样的。
我,还是我。
上班的活,不难,只是烦。
我要干的活,我干一两个月也基本都会了,再花几个月时间巩固一下,我也能给人挑错处。
挑错也要花时间,但比起花更多时间去干活,还是挑错简单些。
居高临下,才有选择的机会。
身后是存放档案的柜子。
柜子上面放了一个热水壶,还有一个面盆,没有抹布,就只是面盆。
每天也都有人来打扫卫生。
是比我们来得都要早的清洁阿姨。
我们的桌子每天都有人帮我们擦过了,很干净。
可澜姐还要说:“这个面盆不是让你用来倒喝剩的开水,是用来洗抹布的。”
我知道。
我就是照着她学的,她把茶杯里的隔夜水倒掉,倒我泡来的热水瓶里的水来喝,我也不喜欢喝隔夜水,旁边也没别的地方能让我倒隔夜水。
这面盆里的水不多,翻了也没事。
何况,经理一两周来一次,也会有两三天连续在这里办公的情况,是少数,多数时候,澜姐都是知道的,会提前把经理的位子用抹布擦一遍。
她可以顺便去把面盆的水倒掉。
热水瓶已经是我每天去泡来,她们早来的时候也不会去,就是等着我去,我也要喝水,泡热水瓶也是上班时间到了再去的,去就去了,可面盆里的水,最先倒进去的人可不是我。
就像拿快递这事。
有些是送进来到前台的,有些要到门口的快递柜去拿,澜姐喊我去:“你去拿下那边寄来的快递,号码我写给你,顺便把我的快递也拿来。”
怎么就不是她拿自己的快递,顺便把公司的快递也带上来。
我想出去走走的时候,倒也不在乎。
手里有活的时候,我就烦这些事,要是月经来了,那就更烦。
不过,吃饭的时候,我说要上厕所,澜姐知道我来了月经,就不会把跑腿的活安排给我。
小陈不舒服的时候,是她跑腿的活,让我帮忙去一下,我也乐意。
我们三个的关系似乎变好了,也似乎还是那样疏远。
我还是去把面盆的水倒了,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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