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他的回答是第一种,平均回家时间还要半个小时。
麻将声还在。
老妈逼问道:“还有几圈麻将?”
老爸又说:“快了快了,最后一圈了,打完就回来了。”
老妈一言不发挂掉电话。
过了一会,老爸又打过来,问我们要不要吃夜宵。
老妈面无表情地看过来,问我们:“要不要?”
她知道我们听得到电话那头的声音。
我们看着她,回道:“要。”不敢说得太大声太激动,生怕被发觉能吃到夜宵的喜悦之情。
“她们要吃。”老妈转达着我们的话,再次催促,“买了就早点回来。”
“知道了。”老爸是打算借着买面要等的借口多玩一会麻将。
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可今天,他回来的比想象中要快。
上楼的声音,挂在腰间的钥匙叮当作响的声音,开门的声音,然后,是开灯的声音,换好拖鞋进来,都没有人和他打招呼。
我看到后,小声喊了声:“阿爸。”
他就把面放下,进去找妈妈。
一家人又吃了两碗三鲜干挑面,我们在外面吃,他们在里面吃,老妈说不饿,一口也没吃,老爸匆匆吃完就准备洗澡,这一次的夜宵,没有以前那样开心,我们吃的时候沉默不语,甚至不敢发出太大的声响,吃完后刷牙洗脸睡觉。
“你们妈妈又怎么了?”爸爸小声问着我,他洗澡特别快,洗完出来头发还是湿的,吹风机吹完就比不吹好了一点,发梢上全是水珠,用手不停摸着头,好像这样能干得快点一样,殊不知,那些水都溅到我身上了。
一股子洗发水味,他肯定出水也没出干净。
真是受不了。
我刷着不管怎么刷都刷不干净的牙,气愤地喝了一口水吐掉,搅动着牙刷回老爸:“我怎么知道?”
老爸自己回来这么晚,还要冲我发脾气:“你这是什么态度?”
他又算是什么爸爸?
我懒得理他,尽力不去想着牙齿的事,躺在床上做白日梦。
已经很久没有吃到好吃的东西了。
要先前没有吃过的。
吃一口就能让人惊艳的那种。
过年时,三姑姑从外面带回来了一种新产品,干吃汤圆,香芋味的,一整箱都被我和妹妹分完了。
爷爷奶奶尝了几个,奶奶不喜欢吃,爷爷觉得还行,但又觉得没有外面卖的新鲜汤圆好吃,有肉有芝麻,拼成一碗。
当着三姑姑的面,奶奶会说这东西好吃,问三姑姑贵不贵。
三姑姑当然会说:“不贵。”
贵的是她手里抱着的宠物狗,小小的一只,和以前不是同一只了,但还是和以前的一样凶。
我们家里已经没有狗了,猫也没有,要是有,又要和它吵起来。
奶奶问起这狗:“这是什么狗?一看就不是土狗,看上去挺可爱的。”
“这当然不是土狗,这是狐狸狗。”三姑姑看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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