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
“啊。”他一坐下就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数学老师满脸欣慰,看着全班热情好学的模样不怕麻烦地加了一个条件,把刚才的问题再问了一遍:“那我重新说一遍,你们一起回答我,在一个密闭的真空环境中,一斤的棉花,和一斤的铁谁更重啊?”
“一样重。”大家异口同声。
一样重,一样。
“老文,老文。”离得近,这声音那叫一个震耳欲聋,把我一下子从课堂上拉回现实。
我一下子惊醒,整个房内没有光照进来,还是昏昏沉沉的颜色。
好早,不用看时间就知道。
“干嘛呀。”
我茫然地看着妹妹,她努嘴朝外面抬头,我明白了,听到外面休息片刻又响起的喊叫声和敲门声急着穿上拖鞋去开门。
没有门铃还真是麻烦。
钥匙倒是可以给奶奶一串,但是外面的防盗门奶奶说了她不会开,怕弄坏,比如钥匙卡锁眼里这种状况。
一旦发生,就要去找小飞了。
小飞是开锁的,一个年轻小伙子,瘦瘦小小的一个,和老爸是朋友。
不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
忘年交啊。
大概有一个共同爱好,搓麻将,在别的棋牌室里认识的。
门开了。
奶奶拿着三个萝卜丝饼,一个糍米糕,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分配了。
我一个,爸爸一个,妹妹一个,吃不完给奶奶吃,这是萝卜丝饼的命运。
至于糍米糕,都是妹妹的。
我伸手去接,拿我和妹妹的那份,奶奶关着防盗门进来,不让我碰:“油的,等会,我给你们包个纸再吃。”
“嗯。”我开始去换睡裤,准备收拾一番。
奶奶一手拿早饭,一手扶墙,左脚踩右脚,右脚踩右脚把鞋脱下来,换上拖鞋后轻轻走进来。
地面上还是发出了规律的声响,比起刚才的喊叫拍门声要舒心许多。
“你们阿爸还没醒吧。”奶奶拿出两张卫生纸垫在早饭下面。
我换着睡裤说:“还早呢。”
奶奶就说:“别吵醒他,让他多睡一会,开店辛苦的。”
这个,不一定。
有时候忙起来是连喝口水的时间都没有,可空起来,一天到晚都没生意,偶尔来一两个复印身份证的。
没生意,那就是做生意辛苦。
都辛苦。
尤其是来复印公司介绍书的,一大本,还只能一张一张复印过去。
手动打开复印机的盖子,放平,盖上,复印,再打开盖子,翻页,放平,盖上,复印,重复这个动作,枯燥乏味。
如果只复印几本,又累又赚不到钱,一开始来者不拒,为了回头客。
老爸复印,我去拿着新鲜出炉的复印件去柜台上摆放整齐。
分工明确。
没有出过差错。
可有一次,复印的本数要密密麻麻摆满整个柜台才刚好能放下,门都是关着的,怕被风吹走,白天忙别的,晚上才开工,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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