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从浴室出来,有点儿不高兴地说:“你什么意思,叫你进来,装听不见。”
“我在打电话。”
“你是在打电话吗?你在发愣吧?”敏敏突然意识到什么,说,“你不会是打师傅的主意吧?师傅的手段更高明。”
张建中想了一会儿,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笑了笑说:“亏你想得出来。”
她穿着薄睡衣,若隐若现,胸前那两团肉随着步子移动,轻轻摇摆。
“我在分析余丽丽的动机。”
“还能有什么动机?这不是明摆着吗?她是通过我,讨好你。”
“所以呢,以后,她要跟你提出什么要求,你千万不要答应她。”
“你以为,我会作你的主啊!会随便答应人家一些无理要求啊?凡是厂里的事,我都不会管,我都会叫她请示你。别以为,我是那种厂长夫人,局长夫人的作派。以前,你当书记的时候,我有干涉你的工作吗?”
张建中自讨没趣,干笑了笑,说:“我又没说你一定会干涉我的工作,只是给你打打预防针。”
“你不用担心,这点觉悟,我还是有的。”
敏敏坐下来,抬起双腿架在他腿上,“我和她好像是无所不谈,但谈的都是家庭琐事,工作上的事,一句也不说。”
“你谈的只是家庭琐事吗?我们最大的隐私都说了。”
敏敏脸红了红。
“余丽丽不是一般的女人,很会套别人的话,你不是她的对手。”
“你怎么总想得她那么可怕呢?如果,你没干亏心事,怕她什么?一个小科长,还能把你大厂长怎么样?”敏敏说,“不要总戴有色眼镜看人。我发现,你们当官的,都爱戴有色眼镜看人,人家犯了一次错,好像一辈子都不能改了,一辈子都是坏人了。”
“如果,我戴有色眼镜看她,她就不会有今天了。”
“那你还担心什么?”
张建中也说不清楚,总之,就是有一种不踏实。
屋里有点暗了,敏敏侧身坐在沙发上,屁屁一抬,就坐到他的腿上。
“压到我了。”
开始,敏敏没明白,张建中动了动,她便笑了,说:“是压到它了。”
说着,伸手往下掏,满满地掏了一堆柔软。
“你不行了,现在还没恢复过来。”
张建中哪会承认自己怂,手也不安份,搓揉她那两团肉刺激自己,敏敏把嘴凑过来,两人的舌搅到一起。
手只管不安分,他的隔着薄睡衣抚摸那粒花生米,她却直接抚摸那堆柔软,两人呼吸响起来,他意识到那粒花生米变硬了,她也意识到那东东在一点复苏。
“你说,我恢复了吗?”
“还没有完全恢复。”
“很快,你就知道我的厉害了。”
敏敏笑笑问:“你还想我用那一招吗?”
“你这是明知故问。”
敏敏涨红着脸说:“我喜欢你从后面进来。”
“感觉很好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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