屉里装了什么?”
她说:“没装什么?”
“没装什么怎么不敢打开?”
“怎么是不敢打开呢?不是说钥匙忘记放在单位了吗?”
“你把你的钥匙拿给我。”
敏敏不给,说:“我说的话你怎么不相信啊!没有就是没有嘛!”
虽然,老妈再没追问,但她心里一定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不知老妈知道会怎么样?敏敏想了好些天,总想把那些存折藏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想来想去,总觉得没有哪个地方是最安全的。
这阵,张建中住进医院,经常与院长接触,她就曾问那位知道她病情的院长,治愈她这种病的研究进展得怎么样了?成功率增加了吗?
院长说:“再等等吧!”
“一点进展也没有吗?”
“也不是,但风险还是很大。”
“如果,真要做呢?需要多少钱?”
院长说:“这个不是很清楚,几十万吧?或者还要多。”
敏敏便想,自己的钱已经足够了,不能再拿永强的钱了,但永强把公文包递到她手里,她又推不掉。
“你跟永强说,我们不再要那些钱了。我们现在的钱已经足够治我的病了。”
张建中看着她。
“我问过的。”
“你别总想着你的病好不好?我并不觉得你有什么病,我觉得现在挺好的,你没必要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我没想去冒风险,但社会不断进步,总有一天,医学会发展到可以治好我的病的。我是在等那一天,等风险没那么大的那一天。”敏敏说,“你不想我做一个真正的女人吗?”
这么说,她就往他的怀里钻。
“那天,在旅游区,就差那么一点点,我就是一个真正的女人了,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我们还可以努力!我不是总在向前挺进吗?”不说还好,这一说,张建中便有感觉了,“它不听话了。”
手伸了下去,敏敏红着脸说:“它是太听话了。”
“这是听话吗?这是不听话。”
几乎每次端尿壶给张建中小便时,那东东总是胀得乌黑发亮,总是看得她心惊肉跳,好几次都想,够它憋屈的。如果,在家里,她早就让它软掉了,但在医院,只能眼巴巴看着它高昂着头,小完便,还要很小心才能安置好。
“很想吗?”
“你说呢?”
她看了一眼他半悬在空中的腿,说:“想也没用,医生说了,不能动,至少要固定两个星期。”
“你可以把我的腿放下来。”张建中说“我伤的是脚踝,而且,还有夹板夹住,怎么也不会弄到那地方的。”
敏敏有点心动了,但马上又意识到所处的环境,摇头说:“还是不行,这是在医院,随时都会有人来。”
“中午不会有人来的。”
“医生护士呢?”
“也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
“可以把门插上。”
敏敏犹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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