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色,就抢开,十次有八次都赢。
“喝死你!”
秘书不信那个邪,也抢开她,那知,抢十次有八次都输。大波更得意,跟这个击掌,又跟那个击掌,示意跟大少爷击掌时,大少爷拍出双掌,她突然站起来,双掌就击中那两坨肉。她双手再一抓,让大少爷按在米米上,很风骚地说:“老板,其实,我喜欢你。”
秘书说:“老板不喜欢大波的。”
她叉着腰,说:“大波不好吗?没有男人不喜欢大波的。”
高挑个儿撇了撇嘴,说:“老板是斯文人。”
“斯文人就不会到这来了。”
再摇色盅,大波就针对高挑个儿。她摇色盅倒是有些能耐,抢开又是十次赢八次,高挑个儿想赖酒,她更不让,喝得高挑个儿不仅脸红得透亮,那两坨肉也红得透亮。不想再喝了,就拉大少爷跳舞。先还有隔着一段距离,跳着跳着高挑个儿就贴在大少爷身上了。
她问:“你想不想?”
大少爷说:“不想。”
高挑个儿笑着说:“你不会是在家里交了功课,老婆才放你出来吧?”
她贴得更紧,两肉坨在上面搓,小腹在下面磨,说要把他擦出火花。
火花没擦出来,尿却胀了。
大少爷放开她进洗手间,高挑个儿却挤了进来。
“你干什么?”
她贴着他背背脊,说:“看看你是不是那么差劲?”
大少爷才不在乎她看自己解手,站在那里弄得水“哗哗”响。
高挑个儿偏着脑袋说:“其实,也没那么差啊!”
“就是站不起来。”
“没有站不起来的。”她一点不嫌脏,手伸了过来,一阵摸索,弄得大少爷说不出的舒畅,没想到,她的手那么厉害,一堆软软的肉仿佛苏醒了。
一手挂在他脖子上,问:“要不要?”
大少爷还是摇头。
“你就别假了。”高挑个儿笑着说,“不想要还翘那么高?”
大少爷脸红得发烫。
那手还在盘旋,脚下却一踢,“咣当”一声,坐厕盖儿翻下来,就推着大少爷叫他坐在下去。
大少爷心儿一凉,那东东垂了下来。
洗手间的门被敲得“咚咚”响,秘书在外面大声叫:“没事吧?”
“没事,我没事。”
那手并没离开,另一支手又引导大少爷握紧她胸前那两坨肉。
“算了,算了。”大少爷突然生发出一种厌恶感,推了她一把。
“要不,我帮你吹?”
“吹什么吹?”
高挑个儿以为大少爷不明白,身子一矮,蹲了下去,吓得大少爷一声惊叫,跳开了。
“出去,你给我出去!”没见过这么主动的,妈的,我大少爷即使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花钱玩这种货色!
第二天一早,副省长的秘书打电话叫大少爷过去,说市长正陪副省长吃早餐,大少爷手快快地洗了把脸就赶了过去。市长五十多岁,戴着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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