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就总有一种说不出的不爽,总有一种被骗的感觉,或许,就是这种莫名其妙的心结,让她对张建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好感。
这会儿,她不想轻易结束这种感觉,只是用脸贴,再用嘴唇亲,后伸出舌尖儿舔,从底部开始,一点点往上爬,在磨菇头上盘旋时,就忍不住张嘴把它吞了。
双腿又紧夹了一下,很有点受不了,另一只手伸下去,早知道自己已经泥泞,却还是没想到会泥泞得那么不像话。
她像吃冰棒似的,捣弄那磨菇头,每每在那伞样撑开的边沿就合拢嘴感受那边沿的坚硬。好几次,她都想把那东东全根没收,然而,发现根本不可以,都插进喉咙了,似乎还有好长一截留在外面。
这个丑东东真够可以的!
这个丑东东,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张建中动了一下,这次是那东东在动,刚好碰着喉咙,就嗡得有点难受,忙吐了出来,只见一抹口水顺着那东东往下滑。
她看了一眼他的脸,只见他微微睁开眼睛。
“太,太爽了。”他喃喃,这很让她难堪,“再来,阿花,再来。”
她又恼怒又高兴,恼怒的是他竟把她当那个青梅竹马了,高兴的是他并没有醒。
张建中正处于似醒非醒之间,恍恍惚惚感觉到有人在捣弄他。除了阿花,还会有谁那么捣弄他呢?这是在哪?不是阿花的别墅又是在哪?你回来了?你一个人回来吗?你老公没跟你回来吗?他会不会突然杀到?阿花什么也没说。
她当然没时间说话,她的嘴哪有时间!
他又动了动,很想用劲地捏她胸前那一对汽球一样柔软的肉团,然而,双手一点不听使唤。不会是做梦吧?一定是做梦!否则,手脚怎么不听话,否则,阿花怎么还跟你玩这种游戏?
不要醒,不要让这个梦醒,就一直做下去。
梦还在继续。
汪燕调整位置准备往下坐,因为再不想让下面难受,因为他总“阿花阿花”呼唤,他一定把你当成阿花了,一定以为,是阿花在跟他玩这场游戏。
她想,他们一定玩过这种游戏。那次,阿花不让他碰下面,一定也用嘴了,否则,他怎么总认为自己已经不是小男人?
汪燕觉得他是小男人,毕竟,他没跟女人真刀实枪干过,毕竟,那东东没有进入它最应该进入的地方。
她坐了下去,小内内已经不在身上了,流着口水似的细缝儿直接压住那东东,那东东即使不屈服也趴下了,不是没调准位置,而是还想再多点感觉这个小男人。一旦把他叼了,那感觉就不一样了。
她上下移动,感觉那东东很坚硬地摩擦,一阵酸酸痒痒,弄得身子软软的,没有力气了。她趴在他身上,很近地对着他说,再叫你那个青梅竹马啊!你那个青梅竹马有这么跟你玩吗?
他没有叫,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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