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转给她的,另外的百分之十七点七才是她近两年里慢慢收购到手的。
她需要在五洲集团的身份和背景,太方便行事,所以这两年,她才开始收购五洲的股份。
只因为她打算找个合适的时机,把鼎彝转给她的股份还回去。
鼎彝于她本就有知遇之恩,这份恩情她这辈子都偿还不清,更不能去占据鼎彝的财产。
毕竟,师父自己还有孩子。
她一个外来者,不能做强盗行径。
当初接手,也是鼎彝逼迫,她不得不答应。
现在事态没有那么紧张,也是时候跟师父好好谈谈了。
发现云珞忽然就陷入了沉思,厉清洲也不再问了。
云珞这个年纪得到这么多,要承受的责任和压力,也是成正比的。
厉清洲自己就是这么走过来的,当初为了接瀚洋安保集团的股份,借遍了钱,欠了一屁股的债,可即便如此,他还是义无反顾,至今无悔。
人活着,总要有什么成为动力,才能推着自己前行。
云珞背负了太多,也注定要承受更多。
随后,两人分别,各回各家。
次日一早,云珞就接到了魏溶的电话。
因为没有备注,所以她开口就问对方是谁。
“云小姐,我是魏溶。”电话里,魏溶的声线很是温和,“你看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个面?”
“我今天有空,魏总要是有时间,定好地点通知我就可以。”
魏溶一听,立即就说,“那好,我现在就定地点,稍后我短信发给云小姐。”
“可以。”
云珞说完,主动挂断了电话。
昨天在北洋潇湘娱乐城,魏溶和厉瀚是看到了她的,指不定晚上那些人就是他们派来的。
那些人其实身体骨骼身手也还不错,半夜的时候有一人甚至险些逃脱。
不过是他们没有料到厉清洲是个铁钉子,所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倒是个机会去会一会这个魏溶到底是何方神圣,跟厉瀚谋的又是什么局?
另一边,魏溶刚和云珞切断电话,就接到了另一通电话。
办公室里有助理,他将人屏退后才接了电话,“说!”
电话里传来焦急的声音,“老板,毛吉他们到现在都没有回来,会不会出事了?”
“联系不上吗?”魏溶的声音,十分的冷。
“全都联系不上,身上的定位,也全都关闭了。”
“什么时候发现的?”魏溶又问。
“昨天半夜就联系不上了。”
魏溶沉默了几秒,那边又问,“老板,我们怎么办?还查吗?”
出去的五个人是平日里收集信息的好手,但是这一次出去一个都没有回来,恐怕是遇到了不简单的对手。
“有没有联系那边?”
“还没有。”对方说,“是我们的人,那边就还没有通知。”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找人。”魏溶挂了电话。
他眉头皱着,又拨通了另一组号码,一接通,“昨晚那丫头和你们家老三见面,我这边去的五个人一个都没回来,你说是那丫头不简单?是你家老三不简单?”
魏溶聊了几句,便再次挂断电话。
立即定下了魏家名下的咖啡厅,并将地址发了过去。
走出电梯,魏溶给自己的未婚妻打去电话,“现在马上去心悦咖啡馆,陪我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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