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生出什么误会来?他是在担忧这个,所以言辞神色就有些犹豫。
见刘雁容似是误会了他的意思,萧睿尴尬地搓了搓手,“雁容小姐且留步!萧某……”
“雁容!”一个欣喜的声音传来,李宜迈着轻快的步子走了进来。
李宜跟刘雁容本是故交,也算是颇为熟络的闺中密友,要不当日李宜在洛阳也不会时时去刘家跟刘雁容盘桓了。
但此刻物是人非,见面前的咸宜公主姿容华贵依旧,还多了几分成熟妩媚之色,刘雁容心里哀哀一叹,默默跪倒在地,“民女刘雁容拜见咸宜公主殿下!”
李宜一怔,旋即想起方才萧玥说起的刘家的事情,她心中一阵不忍,上前去一把扶起刘雁容,怜惜地柔声道,“雁容,我们本是姐妹,你不要如此……有什么话,跟我说就是……”
刘雁容悲从中来,再也控制不住激荡的心情,哀哀地伏在李宜怀中哭了一个愁云惨淡,青梅也是陪着在一旁黯然落泪。
……
……
“这张利贞如此可恶长,你管不管?你不管,我就进宫求母妃。”李宜扫了萧睿一眼,“父皇也是,刘相就算是因为被贬黜心中有几分……也罪不至死啊!”
萧睿淡淡一笑,“我倒是听说张利贞非常贪财,常常借奉旨采风考校地方官员的机会,大肆收入地方官吏的贿赂,想必是刘伯父没有……这才引起了他的嫉恨吧?”
“也不仅是如此。张利贞一向与家父不合,而去年,他为其子张鹏过府求婚被家父拒绝,因此就接下仇怨……”刘雁容幽幽插话道。
“哦。”萧睿哦了一声,不再接话。张利贞向
求婚被刘幽求拒绝的事儿,他是知道的,当时不过是f了。
李宜突然一喜道,“雁容,刘相不是有父皇赐的免死金券嘛,你拿出来,父皇怎么着也得赦免了刘相……”
刘雁容幽幽一叹,没有说话,只是从怀中掏出那面外形如简瓦状的铁制镀金免死牌来。
萧睿摇了摇头,“宜儿,不能动用这个。
要是动用了这个,刘伯父必死无疑。”
这种免死金牌根本就是一种皇帝心血来潮的道具。高兴了,拿出来颁赐给有功的臣子,而不高兴了,免死金牌就是一面废铁。尤其是对于当今的皇帝李隆基而言,刘家倘若拿出免死金券来,肯定会激起李隆基更深的反感,刘幽求会死得更快、更惨。
而聪慧过人的刘雁容深知这一点,所以她虽然将免死金券带在身上,但却一直没有使用。
李宜一怔,旋即明白过来。她自己的父皇,她比谁都了解。
李宜皱了皱眉,“子长,无论如何,你还是进宫去跟父皇求个情吧。”
午后。
萧睿去刑部转了一个圈,了解了一些关于刘幽求犯案的情况。甚至,通过刑部一个世家大族出身的低级官吏,他还查阅了刘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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