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这样自学,进步也是肉眼可见的突飞猛涨。
见到这样,原主坐不住了,私下叫其他徒弟欺负打压景逸,不让他过一天安生日子,后来甚至把景逸当作炉鼎,来增长自己的修为。
季然算了算自己现在的时间节点,应该是在刚开始欺负景逸的时候,一切还是来得及的。
他从座椅上起身,月白色长衫尾部带起一阵波澜。
——
离柴房还有不远的距离,风一吹,一股浓郁的霉味便扑鼻而来,像是谁家正晾晒蘑菇,是木头受潮又不经日照散发出的。
原主已经让景逸在这样的环境住了有小半年了。
季然太阳穴一阵疼,要是换做他,绝对不可能爱上这么整自己的人,恨还来不及。
柴房门紧闭,两边一边靠了一个峰内弟子,来回扔着一块冰白色的玉,底下挂着一条湖蓝色的流苏,像是在戏耍谁一般。
一个少年眼神紧张地盯在那块玉上,满脸的焦急,作势够那玉佩。
这玉是娘亲留下唯一的遗物,万万不能摔了磕了!
“景逸,来拿啊~”舒玄发出叫狗的声音,用逗狗一般的动作将玉佩在景逸眼前晃,每当他要摸到时,便会使坏地收回来。
舒泽抱着手臂靠在一边门上,轻蔑又好笑地睥着景逸,对舒玄道:“你看他多像一条狗啊,哈哈哈哈。”
舒玄嘲讽笑了下,脸上闪过恶劣之意,手一松,玉佩就此脱了手,直直掉落下去。
景逸看到玉佩掉落下去时大脑一片空白,瞳孔瞬间放大,飞扑上前伸手去接那块玉佩,膝盖擦在地上火辣辣地疼,好在手指已经碰上玉佩的边缘。
眼看着就要抓住,胸口被强力猛击,肺腑几乎换了位置,喉中一阵腥咸从口鼻中喷出,每呼吸一次内脏就像是被人捏碎一样疼。
他眼睁睁看着玉佩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碎成两半。
“师兄并非故意的。”舒泽收回脚,语气一点忏悔之意都没有,反倒眼中满是挑衅,懒洋洋地伸了个懒腰。
景逸什么也听不见了,忍着疼痛朝玉佩残骸爬过去,终于抓住了那两片碎片。
还没等他欣喜,一只脚重重地踩在他的手上,来回碾压,力道毫不留情。
玉佩锋锐地边缘刺入景逸的关节,像是被刀割一样,冰凉的触感连带关节伤口的疼,他感觉血管一跳一跳的。
“嗤,这种肮脏廉价的东西不配出现在云起峰。”
景逸眼眶下面赤红一片,跟关节流出的鲜血融为一个颜色。
季然终于来到柴房中,一挥袖子将门推开。
“师尊,您交给弟子们的任......”舒玄见到季然眼睛一亮,刚想邀功,被舒泽一个眼神制止住了。
师尊叮嘱过,做这些事情时万万不能提他。
两人低头站在门边。
季然没有理他们,只看见景逸低垂着头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手紧紧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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