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声音淡的像是随风送来的,与周围的黑暗都融为一体,丝毫不觉得突兀,就好像是生长在黑暗里的人。
鹿溪惊喜:“你不是哑巴呀。”
那人又不说话了。
但接下来,鹿溪就听见一阵皮肉被抽动的声音,血腥味越来越浓了。
鹿溪虽然看不见,但也能猜想个大概,那人似乎将树枝直接抽出身体了,她慌忙出声:“你不疼吗?”
那人依旧没回答。
只是把她抱起来,一阵翻越,带她用轻功飞了上去,离开了废井。
可还不等她看清那人长什么模样,他就一溜烟般不见了身形,也不知藏到哪里去了,也不知道他的伤怎么样了。
等她回到卧房,怎么着都睡不着。
满心满眼想的,都是那个人的伤怎么样了。
她想的睡不着,就干脆去院中的树下坐着,捧着脸发呆。
忽的,她感觉好像有水滴滴落的声音,她立马扭头去看,就发现树底下居然积起了一小片血洼。
血?
鹿溪抬头看向树。
枝繁叶茂,什么异样都没有。
但鹿溪不相信。
她站在树底下,扬声:“出来!”
没有动静。
那棵树就连树梢都没晃动一下。
鹿溪直接将靴里的匕首抽出来,架在自己的脖子上:“你再不出来,我就自杀!”
枝叶晃动。
一眨眼功夫,她身前就跪了一个人。
扎着高马尾,一身黑衣,戴着个面具,看不清面容。
他出声:“郡主。”
鲜血还在不断从他腰侧往外冒。
鹿溪眯起眼睛看他:“你是谁?”
他没有说话。
鹿溪的匕首往脖子那边近了近。
他总算开口了:“属下是郡主的暗卫。”
鹿溪满意的将匕首重新收入刀鞘,半蹲下来盯着他看。
他眼睛低垂,始终没有抬起来跟她对视。
鹿溪好奇他的样子,就直接把他面具摘了下来。
他的样子很是俊俏,只是没有任何情绪在脸上,显得有些冷冰冰的不好靠近,他的皮肤还很白,不是病态的那种白,而是常见不见阳光的白。
鹿溪盯着他看了看,觉得他长得挺好看的,就眨了眨眼睛问他:“你叫什么名字?”
他声音很低,与黑暗融为一体:“阿七。”
“阿七。”鹿溪学了一下,继续问他,“你是我爹爹安排过来的?”
“嗯。”
鹿溪来了兴趣,“那我爹爹和阿娘有暗卫吗?”
“有。”他说话好像向来惜字如金。
“那爹爹和阿娘的暗卫不会是叫阿一、阿二、阿三、阿四、阿五、阿六吧?你是第七个?你后面是不是还有阿八阿九?”鹿溪笑眼弯弯的看着他,她向来话很多。
“阿一,他叫阿大。”他纠正。
“哦。”鹿溪捧着脸看他,她觉得他一本正经说话的样子挺好玩的。
明明看着年纪跟她差不多大嘛。
阿七不说话了。
鹿溪却不想这么快结束话题,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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