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吗?就当我们是在玩一个迟早要结束的游戏——”
“杰奎琳?”
杰奎琳没有立刻回答,她望着司雷:“您现在有时间吗!”
“去呗,”黎各半个人的重量压过来,“简说她也一块儿。”
“别说这些了,”司雷拍了拍杰奎琳的肩,“时间很晚了,你先上楼——”
今晚的硬石酒吧空无一人,黎各进门问了几声,有船员从后台探出头问她几位,她说就一个,船员说那有的等,这会儿调酒师在夜宴上。
“有的,有特别重要的客人。”船员回答,“但……反正您稍等,我帮您问问。”
黎各先一步出门。
“您不一样!”杰奎琳立刻道,但声音又忽然变小,“……您应该不会有事的。”
电梯口的两台电梯齐刷刷地停在第六层,两个鲜明的禁止通行标识挡在门口,一旁的楼梯入口则堆满了各种用以堵门的杂物。
“费昂斯先生他们想见您。”
“简和我一起什么意思,”司雷低声道,“你不和我们一起?”
“……费昂斯先生说,如果我实在不愿意去晚宴……应该,也可以不去。”
她预感到今晚又要多出一场战斗,但胜负没有悬念。
“我好不容易下来一趟,让她也别管夜宴了吧?”黎各撑着桌面,“反正今晚宴会上也没有我们的客人啊?”
“……反正有理由的,很复杂,我很难和您说清,”杰奎琳叹了一声,“您可以亲自去问。”
“好。”黎各撑着膝盖站起身,“我去换身衣服。”
离开房间,司雷独自在楼梯上静立。她深深呼吸,以平息心中剧烈翻腾的情绪。
司雷侧目回望,才发现赫斯塔已经坐在门口,她坐着轮椅,左手慵懒地撑着脸。
话一出口,余光里的杰奎琳顿时松了口气,黎各表情复杂地回头看了赫斯塔一眼——太明显了。
“等等。”赫斯塔突然道。
几人同时看着她,只见她抓着扶手,慢慢从轮椅上站起来。
“他们想见我,为什么不自己过来?”
“‘应该’?费昂斯凭什么这么说?”司雷瞪着眼前人,“他这么说你就信了?”
赫斯塔微微抬起头,“我知道啊,她骗了我多少次……你担心我还是会上她的当?”
杰奎琳一怔,“请等一下——”
刚要抬手敲门,另一阵急促的拍门声突然从她身后传来。
电梯缓缓沉降,抵达负二层后,黎各也顺手按下了数字6,然后才离开轿厢——就像司雷此前会做的那样。
“他是有理由的。”
“也好,那我们刚才说的事情就回来再说,”司雷仍望着赫斯塔的方向,“走吧。”
“他们?”司雷稍稍颦眉,“除了费昂斯还有谁?”
“我想出去吹吹风,”黎各轻声道,“结果一出来就碰上你给她开门……我们可不是故意偷听的。”
司雷立刻上前开门,她看了一眼表——已经九点三十五了。
杰奎琳往后退了一步。
电梯门合上的瞬间,她看见司雷推着赫斯塔朝前走,杰奎琳小跑着赶在她们前面。
……
不一会儿,安娜和普京娜同时出现了。
黎各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你们是一起下来的吗?”
“一个人的话多无聊啊,”普京娜笑起来,“上面毕竟热闹些。”
安娜望着她:“你好啊,索尔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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