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厚的薪水,极富声望的社会地位,生死与共的伙伴,可靠且高效的后勤与行政支持……这些条件里但凡达成一项就是一份好工作,而我们的赫斯塔显然全部都得到了——”
“你不明白,”安娜放下酒杯,双手架在桌上十指交叠,“一个在蜜罐子里长大的人,是不需要酒精的。”
不远处,安娜伸手,“拿来我看看。”
“干杯。”
“……‘我将公平地斩下罗博格里耶的每一颗头颅’。”赫斯塔轻声回答。
赫斯塔握着杯子轻轻砸了下桌面,但并没有喝。
“酒精有害身体健康。”
明明今天中午她才和黎各司雷一起来过这里。
“我今晚也不在现场……就不多说什么了。”普京娜笑着回答,“黎各与司雷女士肯定会告诉您的。”
她一言不发地打量着夜晚的硬石酒吧。尽管这里的光线一向很暗,但她还是感觉有些地方变得和之前不一样了——某些桌椅的位置,墙面上的挂件……以及很多她说不清究竟是哪里变了,但就是感觉不对劲的地方。
普京娜摇动铜铃,几个服务生从外面走进来,在听得普京娜的吩咐之后,几人上前配合着将铁丝网取下。
不远处,安娜放下空杯,“我想一会儿我还需要一杯金汤力。”
“不了。”赫斯塔低声道,“给我杯水吧。”
“……所有都要看吗?”
安娜捡起其中一个拳头大小的木球,它的表面非常斑驳,上面的零件似乎都属于榫卯结构,安娜试着拧了几圈,放下了。
“羡慕吗?”赫斯塔突然抬眸。
“那边墙上都挂着什么东西?”赫斯塔指着不远处的铁网架,“中午那会儿应该还是空的?”
普京娜笑了一声,“蜜罐子里长大……您是说赫斯塔女士吗?”
“瞧您紧张的,哈哈,不是你们的客人,是我们的客人。”
赫斯塔单眉微挑,把两个半球放回桌上。
“写的什么?”普京娜好奇地问。
“还不止这些呢,”赫斯塔轻声道,“我还有世界上最值得信赖的导师。”
“好的,”普京娜转头看向赫斯塔,“您真的不来一杯?”
赫斯塔思忖片刻:“你是说今天晚宴的客人?”
“啊,那是一些客人在餐前会时落下的东西。我们把它们都挂起来了,算是个临时的失物招领处吧。”
普京娜有些意外地望向赫斯塔,只见她直直地盯着安娜,她那只仅剩的左手正缓慢地摇晃着杯子,球状的冰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碰撞杯壁。
赫斯塔来了兴趣,“给我试试?”
普京娜开了瓶纯净水,“您从来都不喝酒吗?”
安娜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轻笑,没有接话。
赫斯塔没有吭声,目前除了《正义平权》,她在读的另一本书就是安娜的《森林吟唱之时》,不过当面说这个感觉有些奇怪。
“哪本呢?”赫斯塔反问。
“《雄性觉醒》,”安娜提示道,“就是被你们用来夹门,最后泡了稀硫酸的那本书。”
“……还没有。”
“应该读一读,它会加深你对这些人的理解,”安娜轻声道,“比方说,插入行为。对杯葛僧侣们而言,它带着一种特殊的哲学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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