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拿人的手短。
谁知道今天吃了这女人的鱼,明天会不会有更大的坑在等着他们兄弟二人?
偏偏这份赠予,在桑南山的眼中,是极好的极好的。
他兴高采烈地接过鱼,不乏炫耀的跟桑东海说道:“你看看,人家安宁妹妹还给咱们送鱼吃,多好的人啊!你那般恶意揣测她,她都没有生气怪罪,反而是以德报怨。”
“瞧瞧人家的格局,再瞧瞧你的,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桑东海险些气死过去。
若非场合不合适,加之现如今,桑南山也不知道是被灌了什么迷魂汤,莫名地生出一身反骨,十分叛逆,对他说的话都十分抵触。
他真想扬手给人两个大耳刮子。
蠢死算了!
“回家!”
桑东海狠狠地剜了桑南山一眼,气冲冲地走了。
桑南山看了眼姜安宁,有些不舍。
这一去……
他八成又要挨他哥的训斥了,刚刚连“请家法”的话都说出来了,可见是真的气狠了。
“请家法”这三个字,在桑家一直是十分严重的事情。
寻常错处,长辈们敲打敲打,数落几句也就过去了。
真到了要“请家法”的程度,十之八九是要被驱逐出族的。
听说,当年静婉姑姑就是被逐出了家族。
可他觉得,这传闻八成是有水分。
如果静婉姑姑真的被驱逐出族了,那家族的祠堂里头,又为何会供奉着静婉姑姑的长生玉牌呢?
而且,他们都说,静婉姑姑已经死了。
可他明明在家族的手札上看到过记载,在世之人的长生玉牌,是墨绿色的。
如果是已经故去,长生玉牌,就会随着那人去世的时间,逐渐变成淡绿,直至没有颜色为止。
静婉姑姑的长生玉牌……
桑南山回想起不久前,出门前参与的那一次家族祭祀,出于好奇与叛逆,不顾长辈们再三的耳提面命,趁着执礼者操办祭祀仪式,族人们全都虔诚叩拜时,偷偷看的那一眼,脸色仍旧止不住煞白。
他记得很清楚,当时静婉姑姑的长生玉牌,的确已经变成了淡淡的绿色,可没过多久,那长生玉牌就变成浓墨绿色,比之旁边的还在世的长寿族老们,还要浓还要绿……
因为长生玉牌的颜色变得太过于突兀,他惊吓的出了声音,被族老们训斥惩罚,甚至差一点就要被“请家法”,后来还是爹娘为他求情,加之自静婉姑姑去世以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过的大祭司,突然来到,跟族老们不知说了些什么,族老们看他的眼神,当时就不一样了!
后面,他就被派来,跟着大哥一起,到姜家村来,为江巍做事儿。
原本他是不愿意的。
即便江巍派来的人并没有明说,可这么多年,族中人人自危,面对仇家江安侯府,几乎是族中的每一个人,都恨不能拿出化成灰也要认得的气势,将江安侯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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