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忽然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
乔晚揉揉鼻子,继续向前进发。
与聚宝坊中这黄暴的画面不同。
八宝阁上,夜宴正盛,灯影幢幢,尤其是二楼的厢房里,绣屏翡翠,锦帐芙蓉。
回到当初老鸨带她去的屋里的时候,乔晚贴在门板上一听。
听到了青年的声音,却没听到谭天骄的声音。
孤男寡女共处一事,除了干那档子事,基本就排除了其他可能了。
好机会。
就在乔晚伸手准备摸那两把锤子的时候。
“怎么在这儿?”
一声突如其来的女声顿时惊动了屋里屋外的人。
乔晚转眼一看。
是那老鸨。
老鸨皱眉,“不是去伺候另一个仙人去了?怎么跑这儿来了?”
乔晚面无表情地把锤子往怀里一揣,福了福身子。
就在这时,屋里的人听到了动静,也开了腔。
“谁在外面,进来。”
老鸨一扯乔晚,满面笑容地迎了进去,“打扰了萧仙人老奴罪该万死。”
说完,没忘推了一把乔晚,“还不快点儿向仙人赔罪?”
萧博玉衣襟大开,懒懒洋洋地靠在床上,身边还跪着个衣衫半掩的女人。
不可不谓伤风败俗。
但亲眼见到过戒律堂地牢里的那一幕,乔晚觉得,眼前这一幕,还不太够看。
萧博玉目光落在乔晚身上,好像想到了什么,微眯了起来,“是。”
乔晚欠身,“奴拜见仙人。”
“不是去伺候谢行止了吗?到这儿来干什么?”
乔晚眨眨眼,面色不改,厚着脸皮说,“谢仙人已经歇下了。”
萧博玉眼一瞥,示意乔晚给她倒茶。
乔晚上前一步。
萧博玉端着茶杯细呷了一口,“歇下了?我让伺候好他,是怎么伺候的?”
乔晚停顿了一秒,委婉含蓄地说,“谢……”
“谢仙人确实已经睡了。”
“我也的确伺候了谢仙人。伺候完,谢仙人有些累了就睡了。”
萧博玉明显不相信,“骗我。”
“奴不敢。”
萧博玉伸出手,指指点点:“谢行止凭什么看得上?他练剑能一口气练五个时辰都不带停的,说他累了,他就累了?”
乔晚眨眨眼,脸皮厚如锅底:“谢仙人确实勇猛,但干完这事儿,人总觉得困不是?”
萧博玉被她这一句话震了一下,默然无语了良久。
“谢行止还真看得上?”
乔晚:“谢仙人也是男人。”
青年目光在她身上游走了一圈,吊儿郎当地笑了笑,低头又喝了口茶,“行啊,说的信誓旦旦的,那拿什么证明?”
乔晚:“谢仙人屁.股上有一颗红痣。”
噗!!
萧博玉嘴里的茶喷了。
“……说什么?!!”
谢行止屁.股上有痣这件事,别人不知道,他还真知道。
萧家本家在东部七岳十岭千百洞府,朝天岭正是其一。
赤肚道人和他们家这一旁支走得一向比较近,谢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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