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见陆程禹已经打外面进来,问那小年轻:“报告写完了?”
小年轻答:“写完了,在您桌上。”
陆程禹微一点头,这才看向涂苒:“怎么这会儿来了?”
涂苒说:“我来看看苏沫家孩子好些没。”
“儿科在楼下,”他想了想,又道,“她们不是昨天已经出院了吗?”
“是吗?苏沫没和我说,”她停了一会儿,又问,“吃饭了吗?”
“还没。”
涂苒把购物袋递给他:“要不先吃这个垫垫肚子?”
陆程禹往袋子里瞧了瞧:“也好。”
两人去阳台,涂苒把购物袋铺在长椅上,掏出湿纸巾给他,又指了指他手里的水瓶:“口干,借我喝点。”
从他手里接过瓶子,却是怎么也拧不开瓶盖,只好递还回去。
陆程禹动作很麻利,在帮她拧开瓶盖之前,已经在两片面包间搁上了奶酪火腿片,然后放到她手里。
涂苒喝着水,皱眉:“我不要,我已经吃过了,”她一直吃不惯黑面包,嫌它酸涩干硬,几乎到了难以下咽的程度,但也不会忘记替他补给食物,可是这几样东西只在一家超市有售,她每去一次几乎要横跨大半个城市,若是下班后才去,哪里能腾出时间吃晚饭。
几个月相处下来,不得不承认,她是一名称职的主妇,至少超出他的预想。
涂苒早饿了,想去拿小熊糖,动作又比他慢了半拍。
陆程禹把糖塞回袋子,再次把面包递到她跟前,坚持道:“尝一点,并不是那样难吃,对身体好。”
涂苒拗不过他,无法,只好捧在手里一小口一小口的咬,慢吞吞的嚼咽。
天已经黑了。
这座城市最近干燥风大浮尘也多,四周又有光线污染,却还能隐约看见几颗星光,天边那只月亮既不圆润也无神采,但是涂苒依旧盯着它发了会儿呆,见不着的时候往往想不起来,见着了又像患了强迫症一样,不停地猜想它的反面会是什么模样。
她累了,便不想说话,不多时,一份三明治竟然啃去了大半,剩下的那点是无论如何也吃不下,于是随手往旁边一搁,搁在陆程禹的手上。
陆程禹才吃完一份,这会儿又接着吃起来。她记得他排班到明天早晨,嘴里还是问了句:“几点下班?”
陆程禹说:“明天早上,然后去参加同事的追悼会,大概下午才回去。”
涂苒这才想起来:“出车祸的医生也是你们科室的?”
“不是,呼吸内科的一位老医生,”他又问,“你怎么知道这事的?”
“新闻里说的,好像姓陆。”
他点点头:“你应该见过陆教授,就是前几天会诊的时候,在儿科重症监护室里帮人垫钱的那位。”
涂苒不由吃惊的张了张嘴,半响才说:“真没想到。”
陆程禹“嗯”了一声:“我以前在呼吸内科轮转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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