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摇头:“我有披着披风,没有让人看见。”
年泝薄唇紧抿,只目光灼灼望着她也不说话。
苏槿儿紧张的问:“是……不好看吗?”
烟雨说她这样穿很好看,她照铜镜的时候也惊艳到了,虽说这衣服过于暴露,但穿在她身上,真的有种勾人的魅惑感。
年泝没有回答她,只俯身堵住了她的唇。
这一吻又急又狠,还带着许多以前从未有过的炙热。
一阵厮磨后,衣服被年泝大手一挥直接撕坏了。
气温逐渐攀升的床幔内,男人声音低沉暗哑:“好看,以后不准穿了。”
窗外虫鸣鸟叫,屋内春光一片。
这一夜,有人注定没法睡觉了。
翌日。
烟雨大清早就起床,来到年泝院子外面焦急的等着。
等了一会都不见人出来,她伸长了脖子往里看去。
然后就看到穿着男装的苏槿儿被一双大手推出门外,门又紧紧关上了。
“阿泝,一起吃早饭嘛。”
屋内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槿儿要张罗婚事,一定很忙,我就不占用你的时间了。”
苏槿儿拍着门,心里有气也不敢发,拍了好一会里面都不开门,只好怏怏的离开。
“槿儿槿儿。”
烟雨赶紧过去拉住苏槿儿,看到她这模样,直接吓傻了。
“你昨晚被年泝揍了?”
苏槿儿一脸哀怨:“是的,被揍了。”
被揍惨了,一夜没睡不说,现在每走一步浑身都疼得要死。
以前年泝说他已经极力收敛了,她还不信,现在彻彻底底信了。
昨晚的年泝,更发疯了一样,一遍遍折腾她,从床上到桌上,再到地上。
她能活着走出那个门,都是奇迹。
烟雨怎么听不出苏槿儿这话的意思,意味深长的笑了:“昨晚一定很激烈吧?”
苏槿儿脸红了红,这种话题怎么能拿出房说。
赶紧转移话题:“总之这方法不行,阿泝没有消气。”
“不可能吧,你都这样了,他还没消气?”
这脖子上的吻痕,嘴都肿了,还有那被欺负狠了的模样,明显昨晚苏槿儿送自己是送成功了的啊。
苏槿儿困极了,打了个哈欠:“我先回去睡一会,你再给我想想别的办法。”
烟雨看着苏槿儿离开,摸着下巴:“年泝够可以啊,吃了一夜都不消气,我怎么感觉他有点故意的啊。”
苏槿儿和年泝吵架分床睡这个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天恒国。
靳戈也听到了这个消息。
当即怒气冲冲的找到天恒皇:“老头,你怎么把姜莲赐婚给了大长老。”
天恒皇扶额:“你就不能喊一声父皇?”
“你就不能做个好爹?”
“朕怎么就不是好爹了?”
“你看看你干的什么事,我师姐和大长老夫妻俩好好的,你非要给他赐个什么平妻,什么意思?看我师姐不爽还是看我不爽?”
天恒皇长长叹息一声,罢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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