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终于喝完,男人脸上多了一丝红晕,呼吸也绵长了。
苏槿儿稍稍松了口气,放下药碗起身欲走。
当她转身却察觉到衣角被拽住。
昏睡中的男人无意识的紧紧拉着她裙摆,绝美的脸上透着几分倔强和委屈。
苏槿儿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恍惚了片刻弯腰拉开男人手指。
男人的手被掰开,落在被子上微颤着。
“姐姐……”
一声轻不可闻的呼唤让苏槿儿鼻子一酸。
她看着昏迷的男人红了眼眶:“若我知道你那时不是孩童戏言,我绝不会招惹你的,对不起小不点。”
八岁的年泝说要娶她,她当做玩笑话,还答应了,只当年泝是孩子,却不想他惦念到如今。
苏槿儿深知自己什么都给不了年泝,她的心早在嫁给年岸的时候就已经彻底死了,而她的身……
她的身也早就腐烂在土里,如今活着的苏槿儿,只为了报仇雪恨。
苏槿儿深吸一口气,转身决然离开。
门外,她看着青鸟压低嗓音:“小王爷喝药了。”
青鸟诧异不已,激动问道:“主子都喝了?”
他激动的冲进去,看到桌上空了的药碗,还有年泝嘴角的药汁,高兴不已。
苏槿儿回头看了一眼,转身欲走。
“姑娘留步。”青鸟追出来,朝她拱手鞠躬:“谢谢姑娘。”
年泝很小的时候,大王爷就把青鸟买回来照顾年泝,青鸟对年泝的情谊,苏槿儿是了解的。
这声感谢诚挚又郑重。
“好好照顾他吧,我先告辞了。”
“姑娘。”青鸟挡住她的去路:“可否告诉我,你是如何让主子喝药的。”
苏槿儿怔了怔,她不能说是因为那声小不点,怕暴露身份。
想了想说道:“硬灌。”
“硬……”青鸟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气还是该感激,神色变得有些古怪。
暗卫看见苏槿儿走了,赶紧出来问:“老大,需要跟上吗?”
青鸟犹豫了下:“以她的武功,跟着会被发现的。”
毕竟帮了年泝,他不想结仇。
青鸟转身进屋给年泝收拾了下,刚换好衣服,年泝就悠悠醒来。
“主子您终于醒了。”青鸟都要激动哭了。
年泝睁开眼,目光恍惚,手却下意识的抬起。
看着空荡的手心,他心里仿佛缺了一块。
好像……有什么东西曾在他手心,他没能抓住。
“主子,您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睡了多久?”
“三天了主子。”青鸟红了眼眶:“这三天您不吃不喝,药都喂不进去,我都快担心死了。”
年泝起身后,给自己把了个脉,神情始终淡漠:“别担心,暂时死不了。”
“主子可不能说死这个字。”
“我喝药了?”
嘴里的苦涩还有渐渐缓和的脉象,可不像青鸟说的喂不进去药。
“有一个黑衣女子,说是主子的故人,我见她没有恶意,就让她和您单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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