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捕快,不问清缘由只听片面之词,该当何罪。”他一字一句清晰缓慢地吐出,犹如千年寒冰冻的在场所有人打从骨子里泛起寒意。
“属下该死,该死!”捕头连滚带爬地忍着疼痛跑过来谢罪。
洪领瑾于心不忍,扯了扯朱沙的袖子轻声道:“我来吧。”
说完走到捕头面前将他扶起,不吭不卑思路清晰道:“这位大人,小女确实伤人,但他们欺人太甚眼红我们生意兴旺。吃饭是假,闹事是真。将死鼠投入菜中诬陷小女的餐馆,并且闹事砸坏了店中桌椅吓跑了客人。他们动手在先,小女只是忍无可忍。”
捕头心有余悸,战战兢兢地看了眼漫不经心但是威胁意味十足的朱沙,清了清嗓子道:“可有证据证明他们是诬陷的?”
“没有,但是这店里的每道菜都出自小女之手,出菜前小女都会检查菜品不可能对那么大一只死鼠视若未睹。”洪领瑾老实道。
“大人明察秋毫!那老鼠真真是我们在菜里吃出来的,还请大人做主,请王爷做主啊!!”被打的最惨的高瘦男子挣扎地爬起来,声泪俱下地控诉。
捕头左右为难,南广王在这他也不好发挥啊,只得硬着头皮道:“都随我回衙门一趟!”
“慢着,等天香楼的老板来了,一切都真相大白。”朱沙气定神闲地走到洪领瑾的身边,执起她红肿的小手心疼地用拇指细细抚摸。
捕快和闹事的几名男人都惊掉了下巴,这回是踢到铁板了。尤其是捕快更是吓个半死,早知道他俩是一家的刚才说什么也得先狠狠责罚这些闹事男子,以博王爷的欢心啊!
说话间,天香楼的老板被两名黑衣人驾着走了进来。这么五十来岁头发花白的男子二话不说上来就跪在捕快的面前连连行礼道:“大人,不关小的事啊!我也不知道这帮子蠢货会来闹事,我什么都不知道哇!这帮子吃闲饭的折腾出这么大的乱子大人只管送去大牢便是!”
几名挨打男子不可置信地盯着老板,沉默了几秒后大家愤怒地指着他的鼻子骂道:“谢攀!你恶人先告状,那老鼠是不是你打死的!”
“就是!这会儿出了事了就急着撇清关系!大人!王爷!都是他指使我们的!”
“是啊,我们都是做下人的,主子的命令哪敢不从,都是谢老爷要求我们这么做的。”
围观众人恍然大悟,大家开始发出吁声讽刺这帮子小人。
谢攀恼羞成怒,知道今天也是躲不过了干脆撕破脸道:“你们这些不要命的东西!到底是收了别人什么好处!”
“拖出去,在这污了本王的眼。”朱沙不耐地轻声命令,声音不大但是威力却大的很,几名捕快不由分说像被按了快进一般拖着这些人就往衙门走。
只留下捕头在这善后,站着和一群看热闹的群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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