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一口吞噬掉苍参的根须之后,也会从中获得大量的天地灵气,近而快速地自我恢复。
双方就这样一直此消彼长地消磨下去。
真的很、非常的残忍。
每一次根须的折断,苍参总是会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就好像一个人在刹那间被断去手脚一般,从根须折断处,不断有白色的乳液(这个就相当于人类的血液吧——文斌心想)从中涌出,根本就来不及凝固,就凄凄惨惨地洒落了一地。
两只苍参之中,一只伤势较重,另一只伤势较轻,而让人奇怪的是,伤势较重的反而是体格更为壮硕的那只,伤势较轻的却是体格更加纤细苗条的那只。
体格更为壮硕的那只,之所以伤势较重,是因为它经常有意无意地主动拦在同伴身前,替它挡下一次又一次疯狂而残酷的攻击,以自己‘残肢断臂’为代价,换取身后同伴的完好无损。
而体格更加纤细苗条的那只呢?
它似乎很怕事一样,一直小鸟依人地躲在同伴背后,虽然也还在还击,也还在抵抗,但就好像人类的女子在濒临绝境之时而哭泣求饶一般,不断地哀鸣着,一部分根须支撑着‘脚’下的雪地,一部分根须却有意无意地前曲环抱,竭力护着自己身体。
这样一来,它能够再分出来应敌作战的根须就更少了。
嗯?
怎么说呢……
莫非这玩意也各分‘男女’的?!
这一对苍参,该不会是‘夫妻’吧?
汗死!
虽然眼前的情景,怎么看怎么像那么回事,但这样的推论实在太过奇葩了,于此文斌除了无语之外,还是无语,无语啊无语啊无语……
看着看着,甚至连旁边的寒绯都忍不住深有感悟地冒出一句:“那女的真是个累赘!”
“那‘女的’?”
“啊。”
似乎还怕文斌不明白,这小子还特意跟他解释道:“就是个头较小的那只,老是躲在它男人背后的那只。”
“它‘男人’?”
新名词啊新名词!什么时候苍参这种植物也开始分为‘那女的’和‘它男人’两种类型了?
“……”
寒绯n无语地扭过头来,一脸麻木地望着文斌:“你故意的是吧?我就不信你看不出来这两人是夫妻!”
“哪‘两人’啊?”
好吧,现在更神奇了:植物改变‘人’了。
“……”
“……”
“……”
寒绯瞪着文斌,老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最后,他忿忿然扭过头,一边继续观战,一边不耐烦地丢下一句:“我不跟你瞎扯,你这娃儿狡猾得很,有事没事尽挖着陷阱勾搭我往里面跳,我才不跳呢!”
“呃。”
不就之前说了句你变蜗牛快爬嘛,你至于么!
好吧,不跟你斗嘴了,看那两只苍参也快要穷途末路了,也不知道最后结局如何?
虽然场面很血腥,很残忍,但是因为双方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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