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读书生涯中,曾因为被前桌女生的马尾抽过许多耳光而困扰,所以,我想她还不错,她高高的马尾会轻松掠过我的头顶,而发尾会落下来,与我发丝交缠,温柔抚摸着拂过。
在高中时期关于她的传言里,她被描述成一个高傲的文艺女青年,喜欢看书写东西,有一个传说中考上了北大的学长在没完没了的给她邮寄各种书和礼物。
是的,传说中的北大学长都在默默表达着爱意,他甚至都不敢正面追求。然而我的室友敢,毕竟他是个流氓。
流氓:“你们觉得我和她般不般配?”
室友说“配”,我也跟着说“呸”。
流氓:“我打算和她生两个孩子。”
室友:“超生要罚款的吧。”
流氓:“是啊,所以我决定了,你们几个下周起每人每天交两块钱保护费吧。男人应该赚钱养家。”
一周后我们并没有交保护费。
你的室友或同学中总是有比流氓更厉害的角色,那种人,我管他们叫“闷子”。他们不爱吭声,大部分时候沉默甚至逆来顺受,但他们肯定不交保护费。往往直到你挨了揍,才真的认识他们。
当时我们寝室有两个“闷子”,于是流氓哥在说出了那句“我告老师去”之后,失去了他的统治。
不过,他并没有失去他的“女朋友”,她依然每天出现在我们寝室的卧谈中,出现在流氓哥源自小说摊的一个又一个爱情故事里。
一段时间后流氓哥开始不满足于这种单方面恋爱状态,他开始给她写情书,大段大段地抄小说,抄歌词,甚至抄课文。
比如这一句:等你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出处是朱自清的《背影》,流氓哥只改了一个字,就几乎完美地描绘了自己午饭时在餐厅看到过她一眼的情与境。
要不是因为太想成为“山鸡”,流氓哥现在可能是一个作家。
“山鸡”有江湖要忙,于是之后的日子他开始雇佣我这个语文课代表替他写情书,3元一封的价格,我赚了他300多,直到他在某次集体食物中毒事件后,宿命般遇到那位前来关怀慰问的60岁教育局女副局长。
面对围了一圈的校领导和电视台的摄影机,流氓哥感觉兴奋,自己扬名立万的机会来了。
女局长:“这位同学,你叫什么名字啊?”
流氓哥:“我叫山鸡,鸡八的鸡”。
流氓哥,遭劝退。
后来我和她说起这一段。
这个无情的女人,她甚至不知道流氓哥是谁。
高中,我用了100多封情书,还是与她交错。
大学,同校,同系,同班。
直到班级第一次的自我介绍,我们才发现这场意外。
后来,她分手,被开水烫伤脚。
这两件事情本身毫无关系,加在一起,却成了我们的命中注定,狭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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