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没忍住被酒呛到喉咙,打了个饱嗝,倒不是醉,这点酒对她而言只是小怡情之说。
她道:“酒馆做的就是生意,我付了钱还不让喝了。”
许是头一次见到余鸢这样说话冲的女子,小二有些尴尬,也有些怒气,便没好气的道:“算在下多言了,姑娘随意喝就是。”
余鸢解封了另一坛桃花酒,倒了满满一杯,正准饮下,门外一道白影飘过,夺过她手里的酒坛。速度太快了,余鸢看不清,只闻得一股好闻的竹香。
叶清之发丝微乱,发带垂了半边,白衣袍子上也沾了不少黑色的污泥,靴子也是,只是脸色未变,依旧冷漠泛白。手里拿着两把短剑,二白相错,紫蓝琉璃。
余鸢看了他一眼,爬在桌上,隐隐头有些晕了。
叶清之站在她一旁,将剑放在桌上,按摩余鸢头两边。
叶清之力道很适中,很轻,很柔,又很有力道,方才有些晕疼的头也因这舒缓了许多。
她睁了眸子看他,道:“叶清之,你还真将这剑拿到了。”
叶清之淡淡应了声,手中动作不减。
一边的小二看二人认识,便知趣的退下了。
余鸢道:“怎么你脸一点都不红,你看我,才喝了一坛就晕了。”
叶清之道:“莫兮颜自幼体弱多病,无论多久,她体质不会改变太多。”
余鸢脸微红了,说话也越发不经过大脑:“叶清之。”
叶清之应。
余鸢又说了句:“叶清之。”
声音比方才大了不少。
叶清之如应。
余鸢蓦的眼眶就红了,拨开叶清之的手,道:“叶清之,我想到为什么我吃甜食会恶心了。”
叶清之晓得,却想让余鸢再说一次,便道:“为何?”
余鸢吸了口凉气,道:“天道坊,寻你,不得见,那里只有甜食,吃多了。”
上辈子余鸢对清心寡欲的叶清之一见倾心,为了见叶清之一面,在天道坊待了半年,那里常年生产干果,吃了半年甜食,落了这个毛病。
叶清之勾唇露出一抹浅淡的笑意。
从前他隐约记得天道坊学院中每日便都会有一道白衣削瘦的身影,在他面前走过停下,弯着眉眼笑意浓浓的看他。
那时的余鸢生的极美,天道坊弟子想来不近女色也有不少对余鸢心生爱慕。他是一点一点看着余鸢突破天道坊设置的禁忌,来到他身边将他带走。
余鸢和叶清之不约而同陷入了回忆,与叶清之不同,余鸢想的都是那些日子恶心甜食的事情。
许久,同桌一边的客人已放了钱离开,也到了晌午。
叶清之敛了心思,手指轻轻在余鸢眉间点下,一抹泛白的光亮射出,余鸢猛然发现自己原先有点昏昏沉沉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清明。
她自己揉了下额头,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叶清之收回手,道:“醒酒。”
余鸢心里纳闷,便道:“你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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