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孩子离开了。既然不是她江家的孩子,她也没义务养着,温阮母子以后是死是活都再与她无半分关系。
只是……
这件事结束了,多了许许多多难言的苦楚,江澜看着这样生不如死的余鸢,一时承受不住昏了过去。
江眠除了对余鸢有些可怜外面便是松了口气,毕竟他并不喜欢温阮,如今孩子不是她的,今后这女子便可与他无半分关系。
时间很苍茫,又很悲凉,三天后的早晨,天道坊的槊栏来了。
叶清之整理了凌乱的头发,亲了余鸢一口,柔声道:“我出去一会儿,等我回来。”
余鸢僵硬的点了点头,这也是这位日子为数不多的动作。
槊栏背负思琴,端正站着。见到叶清之便微微一行礼,道:“见过清尊。”
叶清之低低应了声。
槊栏道:“清尊近日可好,槊栏看着清尊削瘦了不少?”
叶清之眼底乌青一片,闻言淡淡摇了摇头。
槊栏知分寸的未继续追问,只从怀里掏出一香囊,道:“这是清尊找寻的第五块寒冰,连尊前几日才回天道坊,便是去找这最后一块寒冰了。如今找到,便让我送来。”
叶清之错愕至极,盯着那隐隐有灵气浮动的香囊,抿了唇,接下:“替我谢谢兄长。”
槊栏道:“五块寒冰寻其,清尊不回去?”
叶清之握紧,摇头:“不回。”
“天尊说,十日内清尊不回去便亲自下山寻找,到时……”
“替我谢谢兄长。”叶清之颔首:“待事情了结完后,自会离开。槊栏若只是为这而来,大可离去。”
槊栏道:“还不行。这次下山除了寒冰,槊栏还有一事要做。”
皇宫一片内乱不停,便是因夜雄突然下旨退位一事,文武百官上下人心惶惶。夜溧登上皇位,支持太子一众人马虽心有不甘,却无法与铁证如山和夜雄亲口所说妄断一二,只得承认夜溧为皇。
一行人敢至后宫灵幽所居住的宫殿正值夜中,大殿灯光幽幽,竹影摇曳。
夜溧带着上百将士将这宫殿围了个干净,确保一只苍蝇都难飞出后便和叶清之几人破门而入。
叶清之与槊栏手持思琴,灵气缭绕,周围飘荡的鬼气在与灵气相撞便纷纷散去。
槊栏道:“妖孽,还不快快现行。”
昏暗的殿堂里一声声女子尖锐笑声断断续续从不同角落涌进。
灵幽一袭红衣妖治,腰束将掉不掉,一双洁白的脚趾外露,踏着一片血红的毛毯低从殿上方走下。
她掩唇笑道:“急什么,我这不来了。”
降火俸握紧拳头便要上前杀了灵幽。
夜溧一手拦下,道:“阁下冷静一些,恐怕有诈。”
的确,明知会来杀之,不逃,反而在这静静坐着,待一行人赶到,笑的如此诡异。这若非有十足的把握护自己周全,她何至于如此猖狂。
降火俸沉着脸,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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