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桐回来一顿饭还没做得呢,又响起敲门声,这次还是要饭的,是个老太太牵着个姑娘,老太太把小姑娘往前面推搡。
咋办呢?
家里还是没热的,只有凉的玉米饼子,她取了一个给了。
如此这般,一天在家里,接了八拨要饭的。怕都是乡下的,跑到县城讨口吃的。未必一定是家里一口没有了,不过是来年青黄不接的时候更难活命罢了。
为啥这家家户户的关门闭户呢?实在是各自糊口都难,哪里有钱再去接济别人。
嗣谒回来的时候听桐桐在那里说,说的嗣谒就叹:“我一出门,你一个人行不行!这是遇到了妇孺,没啥事。焉知你手面大,引不来那不怀好意的?”
还真被嗣谒给说着了!
第二天早早的门又被敲响了,嗣谒今儿在家呢,听见敲门声就要去开门,桐桐还不放心呢。她心说是那个女人带着孩子吗?
结果从门缝里一看,不是!
来的讨饭的全都是青壮年,一伙子五六个。
这就是非讨要到不可的架势!
桐桐皱眉,都怒了!结果她这边还没开门呢,就听见老赵吆喝,“干嘛呢?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就撒野!”
然后这伙子人一哄而散了!
嗣谒就看桐桐:“瞧见了吗?就像是那边的吴老太,善也不敢太善。小门小户没根基的善,那就是招祸。”我知道你不怕!但是事就是这个事!你施舍的时候,是善。但你出去把这些人撵了,那就得是你恶。
人心莫不是如此。
这话想反驳都难,因为都对!
然后很神奇的,第三天再没见要饭的。
老赵有这么大的威力吗?
结果不是!这天晚上,门被敲响了。桐桐放下笔,这总不能是晚上来要饭吧?
嗣谒要起身,桐桐一把摁住了。外面开始下雪了,风那么大,他出去自己不放心还得跟出去,何苦两个人折腾,“我去!”晚上把谁揍了,别人也瞧不见。她抓了烧炕用的棍子,裹了大衣气势汹汹的就出门。从门缝看,借着雪光能看见两个人影,但不知道是不是要饭的。
她拉开门,看过去!
哟!看清楚了,这不是那个乌队长吗?
他怎么来了?不可能是这家伙察觉了什么,但是好端端的,上自家来干嘛?
对方急忙过来,语气殷勤,“金先生……”
走近了,发现不是金先生,就笑道:“金先生不知道在不在?”
桐桐侧身,“在的!敢问两位是?”
“请告诉金先生一声,就说在下乌宝贵拜访……”
话没说完,嗣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是乌队长呀?请进请进。”
他不放心桐桐,追出来了。然后拉了拉桐桐,叫她别瞎闹。
没想瞎闹,还懵着呢,不知道这家伙来是想干嘛。
人请进去了,就在门房里坐吧。里面没点火炉,冷的厉害,想来也坐不久。
想着这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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