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条皱巴巴的围巾的污渍已渗入纤维,带着异味,看起来是弄脏很久了都没得到处理,就被揉成一团塞在盒子里。
翌日,关初回到办公室办公,午间,见秘书阿奇捧着长条锦盒进来了。
关初一眼认出锦盒,便问:“怎么回事?”
阿奇也是满脸狐疑:“刚才甑岩先生的秘书联系我,说关总昨天送的礼物应该是弄错了,让您再确认一下。”
要说,换做旁人,收到了这份“礼物”可能就不提了,或是会婉转地旁敲侧击,只在自己心里留一个疙瘩。但甑岩某种程度上也是一个“直肠子”,便如此简单得粗暴地处理。
“弄错了?”关初也感疑惑,“你打开看看。”
阿奇便将锦盒打开。
二人看到锦盒里的东西,都一时陷入了沉默。
尤其是阿奇,不但说不出话来,简直是呼吸都要困难。他那张打工人害怕背锅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
过了一会儿,他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慌慌张张地解释:“不、不能啊……我是确认过的……”
“是。你当着我的面确认过,还打开了给我看了一眼,我才拿走出门的。”关初声音沉静,“这不是你的错。”
阿奇那颗悬着的心才缓缓落回肚子里。可他仍满腹疑惑:“可是……怎么会……”
“没事,你先出去吧。”关初道。
因为关初表现得过分平静,阿奇也出奇地镇定下来了,点点头便离开了办公室。
关初这么平静,当然是因为他已经看出了是怎么一回事、背后是谁在弄鬼。
他让阿奇离开后,自己便缓缓坐回到办公椅上。
人体工学办公椅温柔地承托着他的腰背,犹如有人从背后扶持似的,使他感觉舒适。他头往后靠,一直紧绷的嘴角渐渐变得放松,甚至弯曲出一个似有若无的弧度。
他笑了一下,自己也不曾察觉。
他拿出手机,调出了之前“UNKOWN”发来的那条信息:不用忙了,你不喜欢,我就不这么做了。
关初嗤之以鼻:这个言而无信的男人。
然后,同一天晚上,关初接到了这个说好了不会再来打扰的男人的来电。飞镖
静夜里,电波犹如潮水,而声音则如水上扁舟,被轻轻推送到关初的耳边——智齿的声音在电话扩音器上荡入关初的耳膜:“我很守规矩,一直没有再悄悄听你说话了。”
关初抿了抿唇,没回答。
智齿的声音继续入耳:“我很想念你的声音。”
关初抬抬眼,拉开了窗帘,望向对面亮着灯火的公寓,就像笃定那边住着某个人一样。
智齿的声音仍在耳畔继续:“你就当可怜我,开开口,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哪怕只是一个字,好么?”
他乞求,可怜卑微得跟卖火柴的小女孩似的,就像听不见关初的嗓音,就会立即陷入狂乱的幻想横死在冰天雪里。
而
请收藏:https://m.zhoumunan.cc
(温馨提示: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