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他说,“我觉得是我配不上你,但我要强求。如果你觉得配不上我,那我也要强求。”
“闫越相,这不是闹小孩子脾气,我是跟你说真的。”
“我也是跟你说真的。”他的语气很认真,将头靠在了我的心口,仿佛在听我的心跳,“路闲,爱我吧。”
我没有说话。
我想我应当知道,男人的嘴都是骗人的鬼,特别是热恋的时候,爱一个人的时候,可以甜言蜜语说得天花乱坠。然而,真正的生活就像刚刚我们吵架一样,他介意我不那么爱他,我介意他品行恶劣。
矛盾会像一把双刃剑一样,将彼此都扎得遍体鳞伤。
然而,人心都是一样的,我看得出他现在说这话是认真的,于是我也心软,竟然会想他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此后我就有一个一直爱我的人。
可我最后只是摸了摸他毛茸茸的头发,然后说:“很晚了,还是睡吧。”
话音刚落,他却突然攀住我的肩膀,在我侧颈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
我差点没被吓得从床上蹦起来,下意识捂住那一块,恼怒道:“闫越相!你是狗吗?”
他哼了一声,半点没有悔改的意思,“我是哥哥的小狗,我就要咬你,做个标记,免得别人勾搭你。”
“好好的人不当,当狗有意思吗?”我咬牙切齿。
他说:“狗狗可以得到主人的爱。”
我竟然无话反驳。
我算是明白了,我是说不过闫越相的,因为他不要脸,但是我还要。
后面什么时候睡着的我也不知道,但是第二天闫越相还是比我起得早,我才发现我居然睡到了八点多。
他好像正趴在墙上修昨天切断的电路,床头放了今天的早餐,我喝豆浆的时候发现床边多了几个东西。
有个木质的书架,还有个小桌子,我拎起来看了看,感觉是那种能摆床上的桌子。
“给你做题用的。”闫越相回头看了我一眼,“你不是想参加世俗界的高考吗,那就加油,我和你一起考大学。”
“你?”我怀疑地看他,“你不炼器了?你不是要当炼器第一吗?”
“谁说不可以都努力的,你不是说了我是天才?天才就应该做天才做的事情,我的目标现在变了,我要当炼器第一,以及考上和你同一个大学,不行吗?”
“行行行,你强你牛逼,你说的都对。”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他这话说得嚣张得我想打人。
我狠狠咬了一口包子,又看他动作熟练地把电线安回去,忍不住开口道:“你现在好像个修理工。”
“我这叫多才多艺。”他转头看了我一眼,突然又暧昧地笑起来,“修理工也不错啊,哥哥不知道好多小电影的主角都是修理工和漂亮美人吗?”
我:“……你少看点少儿不宜的玩意儿,你成年了吗?”
他的表情微微一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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