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个专业的学生?怎么每次一见我就跑?我这么吓人啊。”
“啊……没有没有。”小狗又睁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卖乖,他低下头不安的扣着指尖,“我不是学生,我只是想听听课,不过我没文化,都听不懂。”
那个时候的梁韧满心都是怜惜,直接许下了承诺:“这有什么听不懂的,我教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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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还没明,因为见到故人而陷入旧梦的alpha却已经满眼清醒的靠坐在床头了。
他那曾经总是带笑的脸上现已被阴霾遮住了光彩,跟久不放晴的天色一样沉闷压抑。
梁韧久未回国,回来之后也没有住到原来的住处,而是另选了别居。
这个房子里空空荡荡,完全没有人气,却正和他意。
要知道,梁韧这么多年以来,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多管闲事,帮了一个落难小狗。
事到如今,他也想不明白。
他本以为的真心,怎么会满盘都是假意。
“我看你回了国,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班。真是几年不见要刮目相看了……”电话那头的人还是跟往常那样话又多又密,“我不管别的,我这周末攒了个局,你必须给我来,还有冯凡那兔崽子你也给我叫上,真是反了天了,拉黑我一两天就得了,都快一周了还耍性子,他这种性格的omega真的不难怪三十好几了都没人跟他处对象。”
“你们俩的事情我不掺和。”梁韧注意力都在手头的文件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跟聒噪的发小说话。“你自己惹毛的拉我进来算怎么回事。”
话虽如此,最后梁韧还是没抵挡住李多禹的软磨硬泡,当了这个中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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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跟冯凡约在了咖啡馆里见面。
冯凡虽然对李多禹没好气,但也没有连坐到他身上,准时赴了约。
大热天,冯凡就穿了一件宽大的短袖跟半截运动裤,还有他那副十年如一日的银色镜框。
“又是那个混蛋找你来说情的?”冯凡看到他第一句话便是这样,他细长的眉眼拧紧,看上去很是不好亲近,“没胆的怂货,这种时候知道搬救兵了。”
梁韧并不搭话。实际上他们三个虽说是发小,但是起连接作用的其实是李多禹。
那家伙从幼儿园就过分热情,非要组什么铁三角的局。
如果说那个时候的梁韧还是开朗好相处的小孩,那冯凡从那时候就是孤僻难搞的小家伙了。
后来高中毕业,李多禹跟冯凡两个人一同出了国,到硕士毕业整整六年时间都没能跟梁韧正儿八经的聚过几次。梁韧待在国外这几年,虽然跟冯凡在一个国家,但是交往也并不多,现在见面,难免透露几分生疏起来。
要说还是李多禹厉害,不管是谁都是他异父异母的亲生兄弟。
“他说你不搭理他,只能让我跑一趟。”梁韧现在也没有原来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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