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良刹那一怔。
少女穿了条白色睡裙,水流顺着乌黑的长发流淌下来,她的眼神楚楚可怜,又带一丝慌乱,乌黑的瞳仁隐约颤着,身子冷得瑟瑟发抖。
那一瞬,冷甜瞥见他那如同平静湖面的眼底下,有一丝慌乱。
仿佛湖底被投入了石子。
起了阵涟漪,又迅速被深沉的湖水掩盖。
他袖口下的手握成拳,迅速提了口气,皱眉看了看走廊,关上门:“进来。”
“浴室在那里。”
他指了指浴室,随即立刻坐到了很远的位置。
他拿起一本书放在桌前,似在随意地翻着,全程没再看她一眼。
冷甜偷偷瞥了他一眼,迅速溜进了浴室。
水声“哗啦”、“哗啦”响起,冷甜冲掉了泡沫重新开始洗澡。
傅斯良……在干什么呢?
冷甜一边想着,眼珠转了转,突然走到门边,说:“傅斯良,我忘记拿浴液了,能帮忙到我房间里拿一下吗?”
她故意声音焦急,伴随着淅淅沥沥的水声,让人听起来不甚清晰。
她听到傅斯良貌似沉静的声音:“好。”
紧接着开房门的声音传来,不一会儿,他的声音在门口传来:“给你拿来了。”
音色有点不同往日,沉静,却有些尽力克制的意味。
她知道,他已经接近了浴室的门。
于是她也关上花洒,心砰砰跳。
傅斯良说:“我给你放在门口,你自己拿。”
随即,大步离开。
紧接着,外面传来他特意加重关上房门的声响,表示他已经进入里屋。
就这一声响,令冷甜愣住。
……恐怕,他也是很辛苦地在注意和自己的距离吧。
她突然觉得自己不该如此做,他那样绅士的人,自己的行为,是对他那克制忍让的亵渎。
她轻叹一声,打开房门拿了浴液,再没有做其他动作。
洗完澡,冷甜走出浴室,看见傅斯良在阳台上站着。
屋里烟味依然很浓,那一刹,那冷甜瞥见他的背影,如同星空下孤独而立的松柏。
冷甜问:“你怎么总是抽烟?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
他笑笑掐灭烟:“没有。”
转过头,小姑娘头发滴着水,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巴掌大的小脸被乌黑的秀发衬托,清丽至极。
“那你少抽点烟,我感觉这两天你抽比之前一整月都多。”冷甜说。
他一愣,温暖地笑:“知道了。”
冷甜在沙发上坐下:“有吹风机吗?”
傅斯良拿了酒店的吹风机给她,冷甜将湿淋淋的头发散下来,坐在他旁边吹头发。
没想到吹到一半,她头皮一疼,一看,才发现头发和衣服背后的拉链纠在一起了。
她“咝”了一声。傅斯良马上问:“怎么了?”
冷甜可怜兮兮地求助他:“帮我一下,我的头发卡在拉链里了。”
“……”
傅斯良抿抿唇,坐过去帮她挑出头发。
他轻轻将拉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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